听了苏青柳的解答,很有道理,我点点头。
我举手,我有一个问题要问。
“哎呀,你怎么像个小学生一样,有什么话快说?”
“你跟你爸的关系这么好吗?”
“废话,没有我爸哪有我!”
“不是,不是,我说错了,我是想问,你爸知道你疯魔,也怕陪着你演戏吗?”
我说着,眼睛直盯着苏青柳看,就怕哪句话说错,挨打!
完了,我是回不到现时了,改不掉想起苏梅!
我心里明白,我心里住着苏梅。
不离开时想离开,真离开了,苏梅已经住进了我心里。
“牛小牛啊,说话好听点好吗?我那不叫疯魔,是装疯卖傻,为了摆脱两大家族,结婚是我们俩,可结婚的席面是两大家族的面子,在商场这面子太重要了,你知道吗?”
我点头又摇头。
小的方面我知道一点,面子有,生意就有,来棋牌室的人,有好多路远的也来,附近的有,就是不去。
我老婆苏梅再怎么着,在少数人面前好使,多数人面前,当然包括所有女性,都不好使。
人家愿意来,靠的是熟了这个面子。
商场是个大生意,我还没接触个边呢,就感到深不可测,这面子肯定是重要,但我说不出来。
我给了两种动作答案,知道这个刨根问底的人,非得要我回答一种。
但,我看到她没问,拿手机,这和我的想法一样,这件事儿不重要。
“喂?……爸呀!……杨波他们捣乱去了吗?……没有啊!……杨波他爸杨乐明没跟您联系吗?……奇怪嗷?……好吧,再等等!”
我的心突突跳了两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严重到我回避不了,又没法去解决。
此刻,我的头脑里画了一个大圆圈,圆圈里装的全是密密麻麻的钱,足足的一个亿啊。
你想想,一个亿和五百万比起来,五百万算得了啥?
这是一道简单的数学题,做题简单,错了重来。
当我把这些数字幻化成钱的时候,你说我的头脑不大才怪!
苏青柳讲完电话,慢慢放下手机,轻轻叹了口气。
“我是不是闯祸了?”
我问的声音极其怪,好像是从我某根儿错乱神经发出来的,让我重复都重复不来。
苏青柳不回答我,显出了疲劳。
我理解,她的整个神经,整个人的心思,都在她爸身上,在她们家公司身上,一直紧张着、紧张着,直到刚刚的那个电话完毕,才有所松弛。
她松了一口气,乏力开始上来,困意也来。
我已想好,把小次卧留给她,让她好好地休息,肯定明天还会有烦心事儿。
“要不这样,看你乏了累了困了,早点休息吧,我们分开睡,这间次卧和那间小次卧,你选一间,每间卧室都有衣橱,我去把行李拿出来,铺好,你睡就可以了。”
苏青柳看了看我,说。
“次卧肯定是你的了,你把我领来看电脑,那我睡你说的小次卧好了!”
太符合我心思了,我点头。
我走进小次卧,我有个习惯,我要搞卫生,把屋子打扫的越干净越好。
我在屋里搞卫生,苏青柳站在门口看。
我都不用特意的展示,无论什么搞卫生的工具,在我手里都合适。
我拿着这些工具,就是拿着吃饭的筷子,夹哪道菜往嘴里放都那么自如,吃着都香甜。
形容不雅吧,这样比喻合适,我初中肄业文化,找不到新词。
我回头看一眼苏青柳,问。
“你就不怕爆腾?这里面有细菌,去客厅稍等,我马上就好!”
“男保洁,我懂了!”
尽管苏青柳说话声很轻,但声音里没有厌恶的情绪。
“什么?”
“小牛啊,你熟练到这种地步,心、手、工具运动起来协调一致,关键是没有一步是浪费和重复,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随口就说。
“练的,专门练这个,没黑夜白天的练了三年,什么都得靠练!”
我说完,接着又问。
“怎么了?”
“哦,用我的眼光看,我看出了沙画大师的沙画艺术……”
我立刻说。
“还泼墨大师呢,玩笑了啊,我离艺术可远着呢啊!”
“那你练了那么久干什么?不是为了当大师吗?”
“拉倒吧啊,妞儿啊,吃饭穿衣都愁的我不行,我哪有心思想那么高远的,我就是个保洁,男保洁,真的!”
我彻底打消苏青柳的猜疑和想象,干脆利落地告诉她我是干什么的。
说话是为了消磨时间,苏青柳不再追问,笑着离开门口。
这是个董事儿的妞儿,听我话。
我特意把这个拿出来想一下,是我特别中意时刻。
打扫完毕后,我把行李拿出来,给她铺好。
屋子需要等一会儿,半个小时之后就可以休息了。
我走向了客厅,见苏青柳比先前有精神了,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去给她烧壶水,泡泡脚。
苏青柳一边泡脚,一边看着我微笑。
我略微显得尴尬,没话找话说。
“好好泡泡,我天天这样伺候你都愿意!”
“我要是嫁给杨波成功了,他可是不会这样伺候我,我得这样伺候他,你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