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站在一边的连朔一脸懵逼,“不是,这,这怎么回事啊,什么染染啊?不是墨尧吗?”
发生了什么啊,这墨尧怎么突然就成女的了?伯母突然这么激动干什么?
褚夫人这才想起来什么,“对了,染染,是墨家收留了你吗?”
她摇了摇头,“不是,其实,我并不是墨尧。”
“那……你手中的墨阴桃花扇……”云墨染笑了笑。
“他是我很好的朋友。”
——
此时,天下第一阁。
宫与安一脸苍白的躺在床上,宫抚月在给他输送着内力。
突然,宫抚月“噗”的一口血吐了出来,叶枫急忙上前给她嘴里塞了一颗药丸。
“连你也不行吗?”叶枫一脸担忧。
宫抚月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迹,才探了口气,“不行,最后一点毒怎么也逼不出来,师父的伤势比我想得更加严重。”
前几天师父带伤回来,在昏迷之前叮嘱她别告诉其他人。
她精通毒术,但却对师父中的毒没有一点办法,她解不了师父的毒。
后来她就把叶枫叫了过来,在这两天,他们两个联手,解了师父身上大半的毒,可这最后一点他们却无能为力。
叶枫犹豫了很久,最后才道,“叫阿月回来吧,我们之间就属阿月的内力最为深厚了。”
宫抚月点了点头,“嗯,只能叫阿月了,现在师父的情况不是很紧急,她应该是不会失控的。”
“行了,我先回去了,再不回去阿念该起疑了。”叶枫留下这么一句话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看到他的背影,宫抚月脸上露出来一抹玩味的笑容,她看向还在昏迷中的宫与安,“师傅,你有没有觉得叶枫对咱们阿念图谋不轨啊。”
——
皎洁的月光洒在一座清新淡雅的院子里。
院子很大,里面有山,有水,有树,有花,还有一个如谪仙般的人站在桃花树下。
他身形极为瘦弱,肤色苍白,温雅俊美的面容上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病态,眉宇间也透露着若有若无的倦意。
“阿念,这都深夜了,你在院子里站着干嘛?”叶枫一进来就看到桃花树下的那道人影。
他急忙走过去想要把宫念轻扶进屋子里。
“我想再待会,今天的夜色很美。”宫念轻轻轻抚开了他的胳膊冲着他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意就如同那浩然当空的明月。
叶枫对上他温柔的像一滩春水的眸子,心里蓦地一软。
他脱下了自己身上的披风,把它披在了宫念轻的身上,“好好好,那你就披着你叶枫哥哥的披风吧,免得着凉。”
他戏谑的笑着,露出了尖尖的小虎牙,像只偷腥的小猫。
“你都多大了,还占这种口头上的便宜?”宫念轻温润的嗓音带着些无奈的笑意。
叶枫用手扒拉了下自己额前的碎发,嘴巴微微嘟起,“多大也是你哥,小阿念,叫哥哥。”
见宫念轻没理他,他冷哼一声,然后果断上前就捧住了他的脸,嗓音微微有些低沉,“小阿念,叫哥哥,乖。”
宫念轻瞳孔微微放大,然后无奈的摸了摸他的头“你刚刚去哪了?”
闻言,叶枫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放开了宫念轻的脸,摸了摸鼻子,“没,没什么,去找阿月和阿抚了。”
“嗯,阿枫,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了。”
既然他们不想让他知道,那他就装作不知道吧。
——
“叽叽叽”
窗外的小鸟在树梢上欢快的叫着,清亮的声音穿透了宁静的早晨。
褚星辰敲响了云墨染房间的门,“阿染,你醒了吗?”
“进来吧。”一道带着倦意的声音传出来。
他推门进去就看到云墨染揉着头,眼底下泛着淡淡的青色。“怎么了?没睡好吗?”
他快步上前,替她揉着太阳穴。
感受到褚星辰温暖的手,她眼睛里渐渐有了温度。
“嗯,到了爹爹和娘亲的忌日,梦到了过去。”
在爹爹去世后,第二年的同一天,娘亲就去陪爹爹了,每年到这一天她都会做同一个梦。
梦到在母亲肚子里,父母对她到来的欢喜。
她出生后,父母对他的关爱。
再就是父亲出征后战死,母亲的抑郁而终。
最后是那些前世的记忆,她看到有无数双手想把她拖进地狱。
“别想了,一会咱们一起去祭拜他们吧。”褚星辰揉了揉她的脑袋。
过来好一会,她才缓缓开口,“你知道吗?这十二年我从未一次去看过他们。”
“是不是觉得我很没良心?”
“其实我是接受不了他们的离开,有时候总会说服自己他们没死,他们就在我身边陪着我。”
“所以,对我来说,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就可以欺骗自己。”
褚星辰现在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他又提起了她的伤心事。
云墨染看到他这副神情,笑着道,“没事,总是要接受的不是吗?走吧,带我去看看他们吧。“
——
皇宫内。
昨天皇上出行回来,一听到他不在的时候发生的事,就被气晕了,直到这会才醒。
可皇上刚醒就开始大发雷霆了,“九转仙露被盗?蓬莱仙岛的来人也死了?一个人来皇宫在几千人中救走了那贼人?就连禁军统领也被杀了?都是干什么吃的,废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