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归身躯一震,突然也跪下,道:“是魏归教子无方,愿负主责,还请先生饶我儿一命。”
魏傲天听到这话方意识到后果比想象还要严重,一个不好,他今天就得命丧当场,顿时吓得遍体生寒,浑身筛糠似的颤抖。
陈镇川迟疑了一下,也躬身揖礼,道:“先生,念他们认罪态度还不错的份上,请恕他们死罪。”
顾玄说道:“我可以不杀他们。”
陈镇川大喜,道:“谢谢先生……”
顾玄摆手打断陈镇川的话,道:“你来之前,赵北想削断我一条手臂,魏归和魏傲天要我从这里跪去武院大门口,一步一磕头,而且每一个磕头都要很响,只要一个不响就得重新来过。完了后,扒光我的衣服将我吊在城门口三天。魏少爷,是不是这样?”
魏傲天没有说话,身体抖的更厉害了。
陈镇川眉头皱起,看了一眼魏归,眼有怒色,你这个家伙真是太宠溺儿子了。现在倒好,不是搬石头砸自己脚了吗?但事已至此,还能怎么样?
断赵北一臂,让魏傲天从这里磕头去武院门口然后到城门吊三天都没问题,但魏归可是城守府护卫大统领,真磕头到武院然后再吊城门三天的话,必定身败名裂,以后如何还能服众,如何还能帮他管理江北城的治安?
陈镇川一脸苦涩道:“先生,魏大统领这么多年负责城中治安,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能不能念他这点苦劳的份上,放他一马,免去他的处罚……”
“顾先生,我认罚,也替我爹磕头,我每一步磕两个响头!”
魏傲天突然以头撞地。
咚!
地面有明显震感,磕头声沉闷如鼓。
瞬时间,魏傲天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