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玄脸色很平静，不见半丝波澜，道：“一半吧。”
白素愕然：“一半？”
顾玄说道：“我刚看到他时就觉得他有问题，但还不能确定。但我看到那些魂茧后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他被夺舍了，但这种夺舍也不是完全夺舍，是一种灵魂融合……”
顾玄简短地解释了一下。
白素明白了，闻人有缺一半灵魂是闻人有缺，一半灵魂是来自千岐界，只是千岐界魂殿的灵魂秘术融合肉身灵魂后，主导方是来自千岐界的灵魂，肉身主人的灵魂为次。
这么说吧，融合后，整个人会认为自己还是千岐界的人，而拥有肉身主人的灵魂记忆，只是方便在这个世界更好地利用这个肉身身份行走世间。
所以，对于现在的闻人有缺来说，他不认为自己是闻人有缺，而是认为自己是千岐界那个灵魂的主人。闻人有缺只是他在这个天玄界方便行事的身份，也意味着，他只当白素是闻人有缺的徒弟，闻人燕是闻人有缺的女儿，却跟他没有关系，毫无感情可言。
白素迟疑了一下，道：“先生，有没有办法将那个灵魂驱出去？”
顾玄说道：“不行。”
其实也不是不行，如果他现在还是在天界的那个顾北风，是可以做到的。但现在的他，魂修方面还没到达那个可以将融合的灵魂再度分开的层次，而且距离那个层次还很远。
白素有点失望，再度看向闻人有缺，眼光不由地再度变得复杂。
而此时，闻人燕到了闻人有缺的面前突然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