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冰冰凉凉,就像一根冰棍子。
虞清欢把他的裤腿挽到膝盖上,柔声道:“先把脚洗干净,然后再泡会儿,这样身上就会由里到外暖起来了,你看看你,都起了这么多泡也不喊累喊疼,新伤旧伤一起,脚都没块好地儿。”
虞清欢抬起他的脚放进盆里,轻轻揉搓着,她洗得很仔细,柔若无骨的小手在指缝中穿梭,使得长孙焘如同被蚂蚁爬般,浑身酥痒起来,但又觉得那种感觉很舒适。
给他洗完脚,虞清欢又提了半桶热水进来,一半倒进盆里,一半兑了些雪后,她投了帕子进去,打湿后拧干,拉起长孙焘的手又给他轻轻擦了起来。
手掌,手臂,脸,脖颈,她全部擦了一遍,事无巨细,十分认真。
最后,她道:“睡了几天野地,身上应该脏得难受,你把上衣脱了,我给你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