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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行沉默片刻,“虽然我对玄学方面不了解,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本来十楼也是打算做成仓库的,将来那栋楼若是投入使用了,午夜之后我尽量不让人上去。”
见沈知行答应了,俞菲凡长舒一口气。
“沈医生,谢谢您愿意相信我,我们先告辞了。”
“不客气。”沈知行点点头,目送他们走出了咨询室。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后的眼神微不可察地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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