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栾也打过一两次交道,这位爷权势滔天,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主儿。
叶景栾朝着张建华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转头笑着问身后的盛冬:“哎?张老板那天用的是哪只手来着,左手还是右手?”
随后又自顾自地摇起了头:“算了,不想了,麻烦,就右手吧!”
说着眼神突然变得阴郁起来,盛冬得到命令后,也是面不改色地朝着张建华的右手劈过去,一斧下去,鲜血四溅,破旧的地下室出来歇斯底里的哀嚎。
王京年看到张建华的惨状顿时傻了眼,他没想到看上去矜贵儒雅的贵公子做起事来如此的血腥,早就听说这位叶总是个厉害角儿,没成想会这么恐怖如斯。
叶景栾闻着浓重的血腥味嫌弃地蹙了蹙鼻子,冷着脸警告道:“下次就不是剁手了,胆敢再去招惹她,我剁了你的项上人头。”
另一边的王京年根本招架不住圆台旋转的速度,被困在水池中,水已经淹过了脖子漫到了嘴里,此刻的他要被憋死了,根本说不出来话。
叶景栾大手一挥做了个停止的动作,水慢慢地停止了下泄,手下把还剩半口气的王京年从水下捞了上来。
这一刻他叶景栾就是他们这些蝼蚁鼠辈的主宰者,高高在上的王。
“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碰的,人啊,要长长记性不是?我不想在奉清再看到你们,你们应该懂我意思。”
随后又转向张建华:“你的手还能不能在你身上,就要看王老板怎么做了。”
说完叶景栾便带着手下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