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看来,就是出现在同一个地方都辱没了身份。
“永宁,这是不是之前扒着你那个玩意?”
宁致的席位在宁元左侧,他一坐下,就端了一杯酒凑到宁元身边,很是嫌弃的询问:“你不是把这玩意丢出去了吗?谁又给他捡回来膈应人来了?”
宁致的话忒难听,但是到底向着谁却也十分明显。
云疏是长乐带来的,就算所有的话都是针对在云疏身上的,那也是在打她的脸,打狗尚且还要看主人愿不愿意呢。
气氛僵持的有些不太好看,这毕竟是宁远侯家的寿宴,宁远侯夫妇在外敬酒,陈远之也不想内里掀翻了桌子打起来。
他站起身,笑着打圆场道:“这是怎么了?怎么都站着说话呢,长乐殿下贵客驾临,还请上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