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觉得太过苍白，最终什么都没说。
良久，他才开口：“我会保重自己的身子的，最起码要活到三十岁，对吧。”
“那最好。”
司晏清打了个电话，很快送来了美味的午餐。
司无恙一点胃口都没有，还是逼着自己吃了不少，胃里翻江倒海，食物都快涌到嗓子眼了。
司晏清这才满意离开，就像完成一个任务，打完卡就离开。
司无恙最终还是吐了出来，胃里难受的要命。
刚吐完，就接到了宋元的电话。
“怎么样？”
他声音迫切。
“程新月有个双胞胎妹妹，名字叫程时安，两人过着天差地别的生活。程时安从小和外婆母亲长大，生活困顿窘迫。而程新月却是程家大小姐，生活优渥。”
“还有呢？”
“接下来就是最奇怪的地方了，我查不到更多程时安的信息，她在哪儿就读，去过什么地方，竟然没有档案在册。她小学初中，乃至高中大学，一直都没有就学记录，就像是黑户一样。似乎有人在后面一直抹杀她存在的痕迹。”
“她哪一届毕业，多少分考上的学校，读的什么专业，都查不到。我还是走访了她的老家，问她的邻居，去找小学校长，又去找高中校长，一路层层递进，才找到点蛛丝马迹。她学的应该是美术专业，成绩优异，但同学对她没什么印象，说她常年旷课，但专业课过硬。”
“是谁不想让人知道有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