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用身体抵挡着敌人的攻击。
在奋勇厮杀中,陈家军逐渐突破了敌军的围困,成功撕开了一个口子。
陈礼带着人还在队伍后面苦苦支撑着,甚至连配剑都已经砍开了刃口!
鲜血早已染红了全身。
“将军,你快撤!我等在此阻拦!”
转眼看正是狼青在带着特种大队死死抵抗,一发发手榴弹从他们的手中抛出,每一次爆炸都要带走十几个匈奴人的生命,但面对如潮水般的敌人,也是收效甚微。
“二公子你快走,我和狼青兄弟在这里顶着,誓死不让匈奴鞑子破了我们的防线!”
再看却是林大带着伤兵们又折返杀了回来!
“伤兵回来干什么!快走!”
“二公子,承蒙您的知遇之恩,我等一直无以为报。如今,敌军压境,形势危急,我虽身负伤,但仍愿拼死一战,以报您的大恩大德。”
“公子大恩,没齿难忘。我等愿以性命相搏,奋力杀敌,不负公子所望!兄弟们,杀!”
眼看陈礼还不愿意撤离,林大直接让王虎把陈礼绑走,自己带人在这里鏖战。
王虎此刻的态度倒是和林大相统一,因此没有废话直接从后
面把陈礼敲晕了过去,向狼青林大抱了一拳便带着陈礼骑马向外突围。
即使三人都知道,这一去,便可能再也没办法坐在一起喝酒了,当年他们是陈家军!
他们别无选择。
眼看王虎陈礼他们跑远,狼青却让林大也抓紧时间撤离。
“林大,你带着伤兵先走,我等特种大队在前面阻拦,如果偶有漏网之鱼,你等肃杀即可!”
“狼青小弟,我们都是受了伤的,但凡敢回来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我们……我们在陈家军干了一辈子,将军对我们如何我们心里都清楚,现在,我们不想成为累赘,你们快走吧,让我们,再帮兄弟们一把!”
狼青一看,说话的正是自己在卫队时的好友潘大哥。
狼青正准备开口,一个匈奴人发疯一样的冲了过来,被潘大哥一箭直接射穿了脑袋。
“狼青小弟,这种豁出命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们这帮小屁孩,我们这帮老骨头还能打!快走!”
特种大队的兵士们虽然单兵素养极高,但面对这样的人海战术时,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十分的吃力,短短一会儿已经有十几个人倒下了。
眼看着就再也撑不
住了,他们必须马上做出自己的决断来。
此刻陈家军大营内宛若人间地狱,喊杀声,哀嚎声,刀剑碰撞声,还有爆炸声此起彼伏,残肢断臂四处横飞,血流成河,陈家军的将士们依然咬着牙在抵抗着。
“轰!”
在狼青和林大错愕的眼神下,不知何时潘大哥已经突入敌阵,被围困在军火库旁。
“狼青!保护好二公子,老子就不白死!”
声音刚传来,潘大哥已经引燃了身上的手榴弹,放着来不及搬走的手榴弹和燃烧瓶的军火库瞬间化身火海,将周围的一切瞬间吞噬。
“潘大哥!”
但众人来不及悲痛,眼看大部队已经撤离的差不多了,只得边打边撤。
“一帮废物!这么多人挡不住一群残兵败将!”
努尔弑东气的直接把桌子一掀,王吉视作珍宝的八宝壶瞬间被摔的稀碎。
“将军,努尔墨渊将军的援军才到了一点人,咱们的人手现在已经全部派上去了……”
“去给我追!一个陈家人都不能放跑!快去!”
努尔弑东经过这被折磨的一个月,心理早已对陈礼和萧衡恨之入骨,眼下这两人已经被自己打成了丧家之犬
,他又咱们舍得放弃这个大好的机会,给自己的哥哥,给自己报仇?!
得了努尔弑东死命令的匈奴军队更加疯狂,不断的向这一波断后的人马发动冲击。
此刻,狼青和林大身边只有区区十五好汉。
这十七人骑在战马上,如同一座座坚不可摧的山岳,屹立在战场之上。
敌军的鲜血染红了他们的战袍,宛如浴血奋战的战神。
他们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斗志,透露出无畏和坚定。
每一滴鲜血都见证了他们的英勇,每一道伤痕都是他们荣誉的印记。
“狼青兄,看起来兄弟们下一程又能结伴而行了。”
“好啊,兄弟们黄泉路上还不孤单呢。”
“哈哈哈哈哈。”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俺就是死,也得再拉几个垫背的!”
“你才砍了几个敌军啊就这么大的口气,俺就看不起你这种吹牛的人。”
“你小子狗眼看人低啊,敢不敢和我比比,看咱两谁杀的多!”
“敢啊,不敢的是孙子哈哈哈哈。”
听着两人说笑,匈奴人被吓的一动不敢动,只是端着刀看着眼前的这十七个“血人”,陈家军的将士们却是向
着陈礼他们突围的方向仰头大笑,独自欣赏着大炎的日出。
“林大,你敢不敢和我比比?”
狼青笑呵呵的看着林大,顺手扔到手里早已经砍卷刃的佩剑,从一旁匈奴人的尸体上拔下一把被鲜血染红的军刀。
“你这是看不起我,这有啥不敢的!小弟我随时奉陪!”
“好,那咱们就试上一试。”
突然,狼青用鞭子狠狠抽了一下林大的战马,战马吃痛立刻向前跑去,任凭林大怎么拉扯都停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