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是小安,你到底是谁?”
少女痛苦的捂着腹部。
硕大的血洞能清晰的看见其中的脏器,殷红,富含活力,与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
但当那殷红的鲜血滴落在地面,却宛如某种浓酸一般腐蚀起地面。
不一会,原本平整的地面便变得坑坑洼洼起来。
“我怎么就不是小安了,我与他……有什么区别吗?”
陈鸿羽那张脸继续保持着和煦的微笑。
但身体里却不断涌现出一根根血红触须飘舞在半空之中。
“怪……怪物!”
少女看见这一幕,再也难以抑制住内心的恐惧。
开始往洞窟深处逃去。
然而注定只是徒劳。
不过迈出短短的半步。
少女便已经被一根触须洞穿了身体。
但少女血液的腐蚀性太强。
哪怕是陈鸿羽那堪比合金的血肉强度,在触须洞穿少女的瞬间便被大片腐蚀掉了。
不过陈鸿羽可不仅仅一条触须。
当少女感受到剧痛的那一刻,一切便已经结束了。
首先是肾脏,然后是心脏,紧接着是咽喉,大脑……
一道道触须紧随其后,将少女全身尽数贯穿,然后猛的撕裂。
霎时间,原本美丽的躯体碎裂成无数肉块,而陈鸿羽身上的触须也宛如贪婪的豺狼一般四处抢夺着碎肉。
哪怕被血液腐蚀的不断削减,也不愿意放弃手中的肉。
最终,黑光病毒适应这样的剧毒,而周围的血肉也被蚕食一空。
一根触须将一颗紫色的金属圆球缓缓收拢。
血器……终于得到了!
眼看大片地面被其腐蚀的不成样子。
原本还算整洁的地面此刻变得如同蜂巢一般,到处都是坑洞。
这样可怕的腐蚀力,仅仅只是她身体血液少部分的洒落罢了。
陈鸿羽身体甚至有百分之十的血肉损耗在了刚刚的蚕食之中。
否则场面将会更加惨不忍睹。
而这样的家伙却说自己是怪物?
我?怪物?
我这样完完整整的人类居然被说怪物?!
突然,陈鸿羽身旁的触须轻轻拍打到了地面。
顿时,锋利宛若刀刃般的倒刺将地面划出道道可怕的深痕。
看见这一幕,陈鸿羽突然沉默了下来。
良久之后,陈鸿羽将触须缓缓收回体内,单手持着紫色金属球向着缆车走去。
试试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觉得是就是。
自己说自己是人类,谁敢反驳?
当然,他们可以反驳,但自己会用事实让他们闭嘴。
这个世界,终究是强者说话,弱者闭嘴!
这样想着,陈鸿羽的表情逐渐舒缓了起来。
回到地面之后。
为了防止山主不见引发骚乱,陈鸿羽用专属于山主印章留下了一封信。
大概意思就是自己需要在外面办些事,短则半个月长则半年。
期间大大小小的事情通通交给……
至于为什么陈鸿羽不当山主?
那自然是因为懒得。
他现在只需要召唤出建木之躯转移过来,然后着手开始吞噬这枚血器就可以了。
其他的,他才懒得管。
就算功法秘籍什么的,等之后把这里的人全部吞噬了,一样可以获取。
不知不觉,陈鸿羽已经来到了江若离为他分配的居所。
陈鸿羽迟疑了一下,决定先在这里研究一下血器。
他的建木之躯到达万毒山还需要三天左右。
虽然鬼蜮可以直接将其召回,但建木之躯所储存的庞大能量也会瞬间消散。
这无疑是一笔巨大的浪费,所以陈鸿羽还是决定让建木之躯一步步自己“爬”过来。
想了想,这三天他除了修行一下武功之外,好像也没有其他能干的事了。
诺达的万毒山,已经被他视为了自己的狩猎场。
“你去哪了?”
突然,一道清丽的女声传来。
陈鸿羽望了过去,是江若离。
对于江若离在此陈鸿羽并非不知晓。
不过此刻他不过是当其位后备储藏粮。
不仅是她,万毒山的所有人。
其实陈鸿羽并不是嗜杀的人,但没办法。
自己吞噬血器需要这么大量的能量。
只能委屈他们早登极乐了……
哦不对,他们被自己杀了,运气不好还可能化作鬼蜮的游魂。
嗯~不应该说运气不好。
为自己打工可是再好不过的好事。
“我去哪了,和你有什么关系?”
陈鸿羽平静的反问到
“……”
这话一出,江若离顿时沉默了。
她确实无权过问陈鸿羽去了哪里。
毕竟万毒山的教头只不过相当于一个教授功法和技巧的老师。
并不能称之为……师傅。
但如果是别的教头,恐怕早已对陈鸿羽批评教育起来。
唯有江若离这般单纯的人还思考是自己的过错。
“好吧,你干什么我不过问,但你的功法我需要每天视察,还有你今日需要修炼的……”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