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吊瓶的缘故。
“我、我就是去找一下大夫。”她不自然解释。
陆南深依旧没放开她,轻声问了句,“你知道陈凛,对吧?”
杭司呼吸有隐隐的搁浅,她就知道刚刚的失态没能逃过他的眼睛,只不过他是在等田队走了之后才问的这话,说明陆南深早就心有怀疑了。
“杭司。”他念的是这个名字,虽有叹气却又显得郑重,“不跟我说说吗?”
事到如今杭司也知道隐瞒不了,再开口时嗓音干涩,“那你先放开我。”
陆南深松手了,目光却还纠缠着她的脸。
“我确实知道陈凛,我想你这次受伤,可能也是我连累的。”杭司艰难地说。
陆南深沉默少许,“跟乔渊有关?”
杭司微微点头,“他是乔渊的人,在为乔渊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