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事。”年柏宵振振有词,“陆门大家大户不一样。”
陆南深笑看着他,有什么不一样?年柏宵清清嗓子,“年家就只有我大哥在撑,他愿意资助也是他个人行为,我不能贪心。”
“原因你这不也说的很清楚?”陆南深悠哉哉的,“陆门不是我们陆家长房一家的陆门,每个投资项目都需要向各位股东交代。之前陆门动荡,我不想成为软肋所以尽可能独立自主,现在虽说我大哥坐上权力交椅,但我也不想让他难做,投资个乐团虽然看上去没什么,对于陆门来说也只是九牛一毛,可真要是陆门的资金注入,那我大哥势必会洛人口舌。陆门交椅难坐,没个十年八年的坐不瓷实,所以我还是想靠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