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梅说完,看村长不接话茬,诧异问道,“村长大叔,您可是干大事儿的人,不至于还要给我讨价还价吧,我给你说,砖厂开了咱们是自己住着舒坦,但肥皂厂如果真的开起来,村里一准能富起来。
光明正大的富。”
听到刘文梅说光明正大,李菜花真是一脑门子汗,村长眼神也阴狠起来。
还没法做,就听刘文梅神秘兮兮的说道,“村长大叔,我知道咱们村有金矿,富了也不敢声张,但你想啊,村里办个肥皂厂,就这一项营生,以后都不用发愁了,村里人也不用在外面不敢花钱了。
别人一问,咱们就说,咱们村里有厂子。
肥皂可是日用品,谁家一年不用个百十块儿的?
别人肯定以为咱们老挣钱了。”
听刘文梅说金子,村长的眼神这才缓和下来,斜一眼李菜花,说道,“你说的是,但我们村有金矿的事儿你可不能往外说,你的方子我买了,不过现钱不多,咱们用金子结账,你看如何?”
“哎呦,那可太好了,我还没见过从金矿里生产出来的金子是什么样呢!”
刘文梅眼里的兴奋是掩都掩不住的,村长看一眼村长夫人。
村长夫人立马起身,回房,不一会儿功夫就拿出了两个表面凸凹不平的金蛋蛋。
刘文梅接过金蛋蛋,左看看右看看,说道,“大叔,你这金子杂质太多了,肯定是提取方法不对啊!”
村长一听刘文梅竟然连提
取金子的方法都知道,当即对她另眼相看起来。
只是她的来历他还没有摸清楚,没有再问,而是拿来称开始称重,嘴里还不忘说道,“现在外面的黄金价格是十三,我这不纯,给你按六块。
你那两个法子,我给你按五千块。
统共给你八百五十克金子。”
村长这么说,刘文梅只有高兴的份儿,笑眯眯说道,“村长大叔厚道人,我肯定帮你们把砖窑和砖坯的手艺给大家教会了,还有做肥皂的手艺,我也不藏私,指定让咱们村成功把这厂子开起来。
就是村长大叔,你这金子太亏了,这金子除杂不是我的强项,但我们学校的化学老师,厉害的很,他肯定会,如果村长大叔,你要是有需要,我可以帮忙联系联系我的老师。”
村长称了金子之后,随意的让刘文梅先把金子收起来,没有说要不要老师帮忙的事儿,而是笑得一脸和煦的说道,“这次真是谢谢你们了,给你们这些也是应该的,你们不是要先去卖衣服?让菜花带你们去。
等你们忙完正事儿,再过来说窑厂和肥皂厂的事儿。”
“哎呦,我和您说的好,都忘了这个事儿了。”
说完,刘文梅又一脸肉疼的把金子从包里拿出来,推向村长说道,“村长大叔,这个金子你先拿着,等我回来之后把方子全都写出来之后,再来跟您换金子。”
村长看看刘文梅这一脸肉疼的样子,对着她摆了
摆手。
刘文梅姐妹三人都眼馋的看了金子之后才背上东西,跟着李菜花往晒谷场走。
刚出门,村长家三个儿子就赶快把包袱接过来,笑着和他们一起去了晒谷场。
走了两步,刘文梅的耳朵就动了动,房间里显然是村长夫人挣扎的声音。
但看看没事人一般的三兄弟和李菜花,刘文梅还不知道村长夫人到底是个是态度,只能装作不知道。
跟着大家往晒谷场走,这一路上,时不时往路边房子里看看,但这些房子里面看着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
这里是小李村,刘文梅已经确认过了,但村里的女人也太少了。
按照之前抓住的人所说,村里祖祖辈辈都是从外面拐女人回来,也不可能没有女人才对,如果真的没有,这些个年轻小伙子是从哪里来的?
一行人很快到了地方,晒谷场上此刻已经围满了人。
狗子几个连摊子都支上了。
刘文梅在人群中扫过一眼,看到一二十个妇人,笑着走过去,把村长家三兄弟背着的包打开,大家开始摆衣服。
衣服还没摆出来完,那边就已经开始有人拿着看了。
顾楠、刘文军连忙介绍。
这些人根本不问价,直接拿钱,只是在给钱的时候,眼神会从‘三姐妹’身上扫过,可把刘文军给膈应了个够够的。
这些个东西在这里完全不够卖,刘文梅这边刚摆完,那边就被人给抢着买完了。
刘文梅一行人就这么刚出来,又
回去了。
回到村长家,刘文梅也没有进屋里,在院子里就把钱给数了数,又是小四千。
数完钱,刘文梅就给三兄弟要了纸笔,开始写烧窑厂的窑洞构造,土坯作法,以及肥皂的作法。
写完,看三兄弟都伸着脑袋往这边看,刘文梅赶快把纸叠起来,大声喊道,“村长大叔,我把方子写好了,你准备让谁跟我学做肥皂,我现在就开始教。”
刘文梅这边声音刚落,房间里传来一阵闷哼,过了好一会儿,村长才从房间里出来,看着村长脸上发红,一副春光满面的样子,刘文梅不自觉握紧了拳头,但只是一瞬,就笑着说道,“村长大叔,我看这三个大哥都想跟着学,大叔你想让我把这方子教给谁啊?”
刘文梅这一说,村长瞪一眼三个儿子,三儿子立马识趣的低下了头。
村长拿过刘文梅递过来的两个方子,看过之后,还没说什么,就听刘文梅说道,“这窑洞倒是没什么技巧,只要根据我画的图来,肯定能成。
就是这个肥皂,我写的比例,猛地你们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