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多山接着说道,“嗯,所以说是曾经,后来我也否认了。
再有就是,杨恒和顾建军的差别也太大了,如果柳春兰母女不是刘文梅母女,那杨恒就更不可能是顾建军了。
因为刘文梅决不允许。
顾建军也不见得会愿意!
但我心里总是感觉他们身上有故事,所以暗地里观察了杨恒一段时间。
我接到消息说顾建军平时只对亲人和刘文梅笑,面对其他人的时候,就算是领导,也不会像想在这样八面玲珑的样子。
如果说有哪一点像?
我感觉就只有对自己喜欢的女人一心一意这一条了。
我听冉龙说,杨恒在山上很受逍遥窟女人们的欢迎,尤其是向云也很喜欢他,最后还不惜下药,但那小子都没有妥协。
这一点儿倒是和顾建军有点儿相似了。”
周士芳听到这话也笑了起来,“嗯,确实,我看他们也不像是那一家三口。”
说完,停顿一瞬,继续说道,“其实我感觉一辈子守着一个女人也没什么不好的。”
范多山听到这话,转头看向周士芳,叹了口气说道,“你很幸运,青惠她也是“组织”里的人,但除了你,咱们这里大多数人的媳妇儿都是普通人,很难相守一生。”
周士芳点头,“确实,我很幸运。”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不是他幸运,而是组织里下一代中的女孩子都被上面的人不知道带去了哪里。
就算能留下来的,也是如西院儿青荷
一样的命运,被糟践了。
如果不是这样,这里很多人都能有一个和他们体质差不多的媳妇儿,相伴一生完全不是事儿!
这些都是上面的人造的孽。
他人微言轻,能力有限,只能护着自己这一家子,只是听到范多山的话,心有戚戚。
范多山听出周士芳言语里情绪,转头看一眼周士芳,没有接话,重新看向楼下众人脸上的笑,说道,“最近需要加强守卫,录音机虽然监控了大家的生活,但也保护了一些弱势群体。
在有录音机的情况下,他们做事都敢肆无忌惮,现在录音机被收回来,他们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儿呢!”
听到这话,周士芳也叹了口气,“哎,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们这次的决定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闻言,范多山给与了肯定的回答,“是好的,工厂里人会越来越多,那些人都是从外面进来的。
在外面他们习惯了自由,如果我们还像从前一样约束他们,集体反抗是迟早的事儿。
今天这样正好,只是事情是由杨恒提出来的,他来工厂时间太短,知道的事情太少,提出的要求也不多。
他们虽然组织了不少人,但却也是浪费了一次机会。”
周士芳闻言,也是唏嘘,但不敢苟同。
起码他们家野马似的周年兴以后有可能会天天回家了。
而且录音机的事儿获利的不止是普通人。
他们平时被监控的更加严格,心里也是膈应的
很,从今往后他们也可以随心随遇了。
被人时时刻刻监控的滋味儿实在是不好。
他心里可不以为这次是浪费机会,反而觉得这决定做的真是太好了。
早知道只是组织一些人闹一闹,就能把折磨他们这么长时间的录音机给消灭掉,他肯定在私底下悄默默就干了。
这边范多山和周士芳继续商量接下来工厂的管控问题,那边周年兴和和顾建军从厂办公室里出来,就直接去找刘文梅了。
今天作坊里的人都跟着顾建军他们去厂办公室闹事儿了,就刘文梅一个看门,她是准备等人回来,给他们说一声休息一天的,但到现在一个人都没有过来。
想到顾建军早上和周年兴说的话,刘文梅心里有些忐忑,怕顾建军他们过去被高手打,时不时就会往远处看一看。
在看到顾建军两人过来时,刘文梅抬手看看时间有些意外,这才上午十点,事情就已经解决了?
问清楚事情始末,刘文梅直接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三人座下之后,刘文梅看向顾建军,心里越发意外了,不感想他们想的把办法会这么顺利,这么轻易的就让厂领导把监控给撤销了。
刘文梅对着顾建军挑挑眉,高兴道,“恒哥,年兴,你们真是好样的,只是听你们这一说,我就感觉心里压着的石头没了。
就是不知道厂领导以后会不会针对你们?”
周年兴听到这话,摇摇头摆手,“兰姐,你不
用这么想,就算咱们不出这个头,厂里该找麻烦的时候,也还是会找的。
这次的烧烤活动不就是,我爸只是提一下,最后任务就交给我老爸了。
范叔还想用两千多,让我们办一个四十多人的烧烤活动。
哎呦喂,都知道吃烧烤吃多少都是吃不够的,他竟然就只给两千多,那点儿钱就连肉都买不齐,别说其他了。
这不是纯粹的为难人吗?”
刘文梅听周年兴发牢骚,等他说完,点头认同,“对,如果只做烧烤的情况下,两千多确实不够吃。
但也还有操作空间,我们当天除了做烧烤,也可以做一些饮料,面点,这些成本都不是高,但都很占肚子。”
听了刘文梅的话,周年兴立刻笑了起来,“兰姐,我就知道你有法子,这样,反正今天这样,也开不了工了,咱们干脆回去做策划书算了。
食材交给兰姐你,我和恒哥负责基础设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