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殷九睡醒之后,起床,走到院中,将自己逮的蝎子倒进了一个铁盆子当中,加入清水,又往里面倒了一些盐,用蝎子镊夹住蝎子,在盐水中洗。
他心想,自己洗干净蝎子之后,就将其泡到白所成送给自己的五粮液中。
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蝎子酒要泡一两年,才入味。
蝎子酒泡一两年之后,喝起来有一种蝎子独特的肉味,很浓郁,稍微喝一小口,就会发自内心的感到滋补,很好喝。
高海琴起床,走出屋子,走到殷九身边,看盆子里的蝎子,惊叹道:
“殷九,你逮的这些蝎子好大呀,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蝎子。”
殷九说道:
“这些蝎子是我从去圈子坟逮的,那里草木茂盛,食物多,有一些个头奇大,半扎长的蝎子。”
高海琴眉头紧皱,嘀咕道:
“圈子坟呀,那里的坟好多,阴森得很,我可不敢去那里逮蝎子。”
殷九面色平静,说道:
“我昨夜去圈子坟逮蝎子,看到了一只羊眼球大小的黑蜘蛛,还在底部最下一圈的旱井里看到了白蛇,甚至看到了阿飘。”
高海琴听到殷九的讲述,惊得瞠目结舌,呢喃道:
“羊眼球大小的黑蜘蛛,旱井里下的白蛇,甚至是阿飘,殷九,你晚上去逮蝎子,给人一种很刺激的感觉呀!”
殷九说道:
“高海琴,晚上去逮蝎子,能看到很多你这辈子都没见过的奇观,……我曾经有一次去山上逮蝎子,在山顶上用紫光灯逮蝎子的时候,吸引来了许多巴掌大小,身上有黑色斑点,青色的扑棱蛾子。”
高海琴说道:
“我这辈子,只见过小的扑棱蛾子,从来没见过你说的,巴掌大小的扑棱蛾子,……殷九,我想听一下你遇到阿飘的事情,你给我讲一下呗!”
殷九微笑道:
“高海琴,我怕你晚上做噩梦,还是不跟你讲比较好。”
高海琴想了想,觉得殷九说的有道理,没再谈阿飘的事,问道:
“这些蝎子吓人,泡出来的酒你敢喝吗?”
殷九淡然道:
“蝎子酒可是大补,我当然敢喝了。”
高海琴问道:
“殷九,蝎子酒有啥功效呀?”
殷九说道:
“蝎子酒具有息风镇痛,解毒散结,通络止痛,固本培元等功效。”
高海琴开口道:
“那挺好的。”
就在这时。
殷九家的大门被敲响了,一声急促的女声传了出来。
“殷九,你在家吗,我是洞溪村的李秋水,我姐姐李秋云姐姐去淄河游泳,溺水了,你能去捞一下她吗?”
“来活了。”
殷九松开了铁镊子,将其放到一旁的一把椅子上,走到门口,打开家门,见到了一个中等身材,衣着靓丽,微胖,眼睛大而明亮,面容清纯的女子,对她道:
“李秋水,下河捞人五百块。”
高海琴看向李秋水,内心有些嫉妒她的年轻貌美,一种危机感从其心底油然而生。
李秋水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递给殷九,急切道:
“殷九,我知道你的规矩,这是五百快,你收好。”
殷九接过钱,点了点,发现没错,将其揣进了怀里,跑进屋里,拿了三炷香,跑到门口,对李秋水道:
“李秋水,你先跟我去给河神上香,然后,咱们去捞你姐姐。”
“不,不,不,……殷九,不用拜河神,先去救我姐姐,你多去一秒,她就多一秒的活下去的几率。”
殷九认真道:
“不去拜和河神,我心里不踏实,李秋水,黄河的凶险,不是你能想象的,我是下河捞人的,又不是送死的,……再说了,我的扁舟停在河神庙附近的水边,给河神上三炷香,对你姐姐生死的影响不大!”
李秋水见殷九目光坚定,打开停在他家门口,捷达车副驾驶的车门,连忙道:
“殷九,快上车,我开车带你去河神庙。”
这时,高海琴冲殷九喊道:
“殷九,你泡在盆子里的蝎子怎么办。”
“高海琴,你不用管这些蝎子,等我回来我自己处理。”
殷九看向高海琴,说了一句,上了副驾驶位。
李秋水快速上了驾驶位,开车朝山神庙驶去。
没过多久。
李秋水开车到山神庙前停下,殷九从车上下来,他走进山神庙中,给山神上了三炷香,微微躬身,恭敬道:
“我捞人李秋云,河神保佑。”
李秋水下车,跟着殷九走进河神庙中,双手合十,对河神虔诚祈祷,保佑自己姐姐平安无事。
之后,两人退出了河神庙,走到了扁舟旁。
殷九解开拴在木桩上的绳子,和李秋水上了扁舟,从船舱中拿出了竹竿,撑着扁舟,往下游秋离荡之下的洞溪村溯流而下。
李秋水站在扁舟之上,内心忐忑不安,心想,距离自己姐姐消失在淄河水面,已经快一个小时了,她活下来的希望,已经不大了。
但愿老天眷顾,她还活着。
约莫过了二十多分钟。
殷九驾驶扁舟,到了洞溪村的河里,环视周围水面,见水面上并没有飘上来的人,双眼泛起绿光,环视水底下,在前方巍峨耸峙,悬崖下的水里看到了一个身材妙曼,跟李秋水长得有几分像,面色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