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晴了,空气很清新。
殷九吃过早饭之后,出了家门,前往了淄河。
过了一段时间。
殷九走到了淄河,看水中有没有浮尸。
他走了很长的距离,一无所获。
殷九转身,朝家里走去,他回到了家中。
高海琴听到动静,走到了院中,问道:
“殷九,你没有在淄河中发现尸体吗?”
殷九说道:
“没有,一无所获,希望明天能在淄河发现尸体,坐吃山空也不是办法。”
高海琴说道:
“殷九,你有没有想搞副业的打算?”
殷九说道:
“捞宝贝吗?”
高海琴说道:
“在淄河中捞宝贝,是很需要运气的,……我觉得开直播不错,你可以直播在淄河寻尸。”
殷九认真道:
“我不喜欢直播,不喜欢抛头露面的。”
高海琴嘀咕道:
“实在不行,你就出手掉那个玉壶春瓶,把钱存银行,我们吃利息,挺好的!”
殷九说道:
“那得遇到合适的买主。”
高海琴说道:
“那随缘吧!”
等到晚上的时候。
殷九觉得没意思,想改善一下伙食,拿上渔具,去淄河钓鱼。
由于最近淄河一直发生邪乎事,白天都没有钓鱼佬敢来钓鱼,晚上,就更没有钓鱼佬敢来钓鱼了。
高海琴本来想跟着殷九一起去的,可淄河是一个荡风过峡,风凹阴湿的地方。
对方又是一个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阴人,殷九怕对方遭了邪祟,就没让她去。
晚上的淄河边上,冷冷清清的。
别的地方都很是热,但荡风过峡,风凹陷阴湿的淄河边,却很是凉爽。
白天的时候,钓鲤鱼是非常难钓的。
但晚上的时候,却很是好钓。
殷九用老坛玉米打窝,组装好鱼竿,没有立马钓。
而是准备等一段时间,等发窝了再钓。
因为,鲤鱼很精,警惕性很高,等起放松警惕再钓比较好。
钓鱼,本就是很考验耐心的。
一些老是空军,就想着网鱼,电鱼、药鱼、甚至是抽水的人,是不适合钓鱼的。
钓鱼是一件很慢,需要考验心态,陶冶情操,有益身心健康的事情。
要是空军,钓不到鱼的话,反而会影响心情。
所以,一些心态不好的急性子,是不适合去钓鱼的。
殷九等了半个小时,挂上玉米开始垂钓。
他点燃一根烟,一边垂钓,一边等。
夜晚,水面上笼罩着一层白色的冷雾,朦朦胧胧。
殷九等了半个小时,见没口,继续等待。
这时候,月亮升到了天空,夜凉如水,照的哪里都是亮堂堂的。
钓鱼人之间,别人不会问你有车没,有房没,有老婆没,只会问你有口没。
对于钓鱼人来说,上鱼的那一刻,所有的烦恼都没了。
殷九等到了半夜,还是一口没有,不由爆了一句粗口。
“沃日,今天这是要空军的节奏呀,……这大夏天的,一口没有,真是邪了门了。”
殷九想到了换上蚯蚓,试一试钓小鱼。
一旦挂上蚯蚓,小白条,鲫鱼,黄辣丁等鱼是非常能闻到蚯蚓的血腥味的。
钓上来几条小鱼,那是小孩子摸鸡娃,轻轻松松。
殷九觉得钓小鱼没意思,继续用玉米钓鲤鱼。
钓鲤鱼,空军是很正常的。
有的人,钓鲤鱼会一连空军好几天。
殷九觉得淄河的阴气太重了,不想钓的过了12点,准备收杆的时候,突然黑漂了。
他猛然一抬杆,感觉很沉。
殷九一下子没将大鱼拉出水面,他抬着杆子,鱼儿在水中游了一会,才露出水面。
他看到了水中的鱼,是一条有七八斤重的大鲤鱼,面露喜色,觉的自己的一切等待都是值得的。
有了这么一条大鲤鱼,自己和高海琴可以好好吃上一顿了。
殷九并没有着急将拉大鲤鱼,而是溜了一会鱼。
等大鲤鱼没劲了,才将其拖到了水边。
殷九没带抄网,扣住了鱼鳃,将其弄到了岸上。
他用红桶打了一些水,将大鲤鱼放进了红桶中。
殷九觉得,自己钓一条大鲤鱼就足够了,没有贪心,开始收竿。
他收了鱼竿,去拎红桶的时候,却发现红桶里的大鲤鱼不见了,眉头紧皱,嘀咕道:
“卧槽,真是邪了门了,我等待了这么长时间,才钓到了一条大鲤鱼,竟然消失了!”
殷九放眼看向周围,见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灰色衣服,蓬头垢面的人拿着自己的大鲤鱼,乘着月气,飞快的朝远处跑去。
他看着对方飞快的速度,面露凝重之色,心叹,自己今夜莫非是遇到游尸了。
游尸有别于僵尸,其本身并不以吸食人的精血为生,多潜伏于山间野岭之上,以月气为食。
其前身多为被杀抛尸之人,没有意识,没有记忆,游尸是唯一一种对人类不存在攻击性的僵尸,但却对其他僵尸持有敌意。
游尸会乘着月气移动,久了之后更会化为飞行夜叉。
殷九心想,据说,游尸不会攻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