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还敢骗我!”
白三顺恶狠狠地死死瞪着冯敏芝,不管冯敏芝的脸已经肿得像猪头一样了,甩手给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比白薇先前打得还重,让冯敏芝红肿至极的脸都要破皮了,已经被白薇打得破损的嘴角破得更厉害了,涌出了更多的鲜红。
冯敏芝痛得哇哇叫,心里的害怕变成了愤怒,这还是嫁给白三顺这么多年,他第一次打她。
“白三顺,你这狗日的竟敢打老娘!”冯敏芝气恨地骂道,也想甩白三顺一巴掌,打回去,但她现在痛得实在没力气打人。
被骂狗日的,白三顺更火大,更愤怒了。
这淫妇背着自己偷汉子,给自己戴绿帽,竟然还敢骂自己狗日的,真是可恨至极。
“你不马上告诉我你的奸夫是谁,老子不但打你这臭婆娘,还要杀了你这淫妇!”
他伸手掐住了冯敏芝的脖子,威胁道。
“我呼吸不了……混蛋,快放开我……呃……狗日的,砍血脑壳的,赶紧放开……”
冯敏芝立马就觉得呼吸困难,张大嘴,痛苦的伸手去打掐着自己脖子的手,却看到眼中迸发出浓浓杀气的白三顺,露出更生气、更恼火的表情。
“贱人,还敢骂我狗日的,还更恶毒的骂我砍血脑壳的,诅咒我不得好死,你是不是盼着我赶紧死,我死了好让你和你的奸夫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白三顺掐着冯敏芝脖子的手更用力了,“马上告诉老子,你的奸夫是谁,不然老子立即掐死你,真的杀了你!老子没和你开玩笑!”
冯敏芝直觉得脖子要被掐断了,还窒息得厉害,要翻白眼了,她知道白三顺不是在吓唬她,现在白三顺气疯了,真的会杀了她。
但让她说出戴有财的名字,她是不敢的!
通奸罪可是会坐牢的,如果告诉白三顺,她奸夫是戴有财,白三顺跑去告她和戴有财,她和戴有财会被抓去坐牢的。
但不说奸夫是谁,现在就会被白三顺杀了,怎么办?
冯敏芝急得不行,突然脑中闪过一道灵光,让她有了主意,她使出全身力气,低头朝着掐着自己脖子的手用力咬去,痛得白三顺大叫,立即放开了她。
冯敏芝趁机挣扎着爬起来,拿出吃奶的力气,飞似的跑了。
为了逃命,原本被打得痛的没力气的她现在硬是挤出了力气,跑得飞快。
果然在死亡面前,能激发出人类最大的潜力和能量。
看到冯敏芝跑了,所有人都吃了一惊,有些愣住,包括白三顺。
白三顺最先反应过来,立即去追冯敏芝:“你这无耻贱人、淫妇,你别跑,你给我站住!”
看着他们夫妻迅速跑远的背影,白薇皱了皱眉头。
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发展!
自己还没有把白三顺欠父母的钱要回来呢,他们竟然就全跑了……
白薇眉眼间流露出一丝郁闷,但郁闷很快就消失了。
没关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是知道白三顺家住在哪里的,之后进城时,可以去白三顺家找到白三顺继续要钱。
也不知白三顺能不能追到冯敏芝?
如果能追到,一定又是一场精彩的好戏。
没想到一向在冯敏芝面前很怂的白三顺,知道冯敏芝背着他,偷人后,竟然也会支棱起来,凶极了。
想起先前白三顺打冯敏芝,掐冯敏芝脖子,真是痛快,比自己暴打冯敏芝还痛快。
狗咬狗是最好玩,最有意思,最叫人痛快的。
“薇薇,你怎么会知道冯敏芝偷人的?”
看不到白三顺和冯敏芝的身影了,都傻眼了,完全呆愣住了的白二顺才回过神来,跑到女儿身边问道。
白薇刚要开口回答,耳边又传来了苏蓉芬的声音……
“薇薇,冯敏芝的奸夫究竟是谁呀?”
和丈夫一样,先前都看傻眼,完全呆愣住了的苏蓉芬也回过神了。
“我之前进城,有两次看到冯敏芝从招待所出来,第二次她从招待所出来后不久,就有个男人紧跟着从招待所出来,对方看到她,立即叫她,对表现得可那个了,明显对方和她有事。
她当时已经看到我了,面对我时表现得很慌乱,生怕我看出她和那男人有问题,让我确定了她出轨偷人了,那男人就是她奸夫。”白薇向父母看去,说道。
“但那奸夫是谁我不知道,我只是从对方的穿着上,看出对方是面粉厂的领导。”白薇没有说出戴有财,是因为她担心。
她担心父母知道奸夫是戴有财,之后可能会告诉白三顺。
她还想用奸夫是谁这事威胁白三顺,和白三顺做交易呢!
可不能让白三顺从父母这里知道奸夫是谁,至于冯敏芝那里,相信她为了自己,是绝不会告诉白三顺奸夫是谁的。
“没想到冯敏芝竟然会偷人,背叛老三,难怪老三先前受不了,都气疯了……
他可是一直很喜欢冯敏芝,对冯敏芝唯命是从。这些年,他一直把家里的财政大权都交给冯敏芝,每个月一领到工资就上交冯敏芝,还对冯敏芝特别的好。”白二顺叹息,脸上流露出一抹同情。
虽然老三夫妻先前要打女儿,让他很生气,但他和老三同样都是男人,他知道被妻子背叛,对男人来说是有多痛,多不能接受。
“他活该,不值得同情!”白薇不以为然地骂道。
“他对父母不孝,对兄弟不义,对至亲超差,没有一点情义,却对他老婆好得很,对他老婆唯命是从,把所有钱给老婆,却舍不得给家人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