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站在沙发前，拿着她的“仙女棒”一阵挥舞：“我就是这样，刷一下，他们全都倒了！”
“他还想抓我，哼哼，我小七可是仙女哦！我可是会法术的！”
“雷霆手段之下，他们就浑身抽搐，啊嘞嘞了！”小七把舌头吐在外面，翻着白眼，嘞嘞怪叫，学着那些人触电后的反应。
韩程达、韩柔、韩程山、韩程思、韩程武、韩程鎏排排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的小妹妹生动表演。
韩程达用力拍手：“你不学表演，真是屈才了！”
韩柔捂嘴轻笑：“小七真厉害，一点都不害怕，临危不乱，还能自救。”
韩程山举起大拇指：“不愧是我韩程山的妹妹，厉害！”
韩程思推了推鼻梁上装逼用的无镜片眼镜：“你吐舌头翻白眼的样子，我已经拍下来了，等你长大结婚的时候，我会提供素材，放给亲朋好友看。”
韩程武瞪大眼睛：“为什么你有仙女棒！为什么我没有！不行，我得问爷爷要一个！”
韩程鎏瞪了四哥一眼：“你敢！你要是让我妹妹丢脸，我也让你丢脸！”
韩非正准备出门，韩程武挡住了他的去路，嚷嚷着：“爷爷偏心，小七有仙女棒，为什么我没有！”
韩非嘴角一抽：“你一个男孩子，要什么仙女棒！”
“那你给我换个造型，我想要丐帮打狗棒！”
韩非提留着小五的后领：“你要是能进前十名，我就给你一根打狗棒！”
小五双脚腾空乱踢，大眼睛满是期待：“爷爷，你不骗人？”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嘿嘿，导师说我有争前三的天赋，进前十就是毛毛雨，你快去给我准备打狗棒，等我拿冠全场独秀的时候，我就拿着我的打狗棒来一套丐帮失传已久的打狗棒法！”
“已经比赛了吗？”韩程达询问。
小五挺起肚皮，得意洋洋：“海选已经结束了，下个星期就会将海选中有精彩表现的选手的表演播放在电视里，到时候一定要看哦！”
“已经能上电视了？”韩程达好奇看向韩非：“是和什么频道合作？”
“我们当地的频道，网上也有两个平台愿意给我们上。”
龙国的酒桌文化盛行，网上两个平台合作机会，算是韩非在酒桌上换来的，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才把两个合作方的人都干趴下。
当地频道是看了节目后，审核通过就给上了，并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
其实还有第三个网络平台，但约见的地方不正规，除了喝酒，还要点小姐，他一个糟老头子表示有心无力，喝酒可以，别的还是算了，那些小姑娘看起来都没比小老大大多少。
韩非找出那张小咏春的名片，拨打电话：“喂，是小咏春吗？”
“是我啊，你是老爷爷！”
“你听得出我的声音？”
“嘻嘻，我没给出去几张名片，爷爷的声音很好听，像是低低的萨克斯！”
韩非被逗笑了：“小咏春，有生意，做不做？”
“做啊！快交不出房租了，我得带着大家赚钱！”
“舞狮舞龙的队伍都需要，你那边人数够吗？那天看你那边，也就十来人。”
“你放心，我们武馆从建立起，有很多师兄弟的，有些后来读书去了，有些搬走了，也有的去工作了，但是只要我在群里召集，有空的都会来的！人数只多不少！”
“哪行，一共七天，在每一条街举着我们的节目牌子游行。”
“就是游街打广告吗？”
“对，差不多就是这样。”
“这个收费比开业要贵一点，我可以分出三个舞狮的小队去三条街分别游行，舞龙团人少，只有两个小队，一个小队在十到十五人，半路有人累了可以替换，保证游行队伍不会停下。”
“老爷爷，我们大概出动70人，按照一人一天300收费。”
传来小姑娘啪啪啪打算盘的声音：“一天两万一千，七天十四万七千，你能接受这个价格吗，如果你觉得贵，我可以给你打一个八折，十一万七千六百元，抹掉百位数，算你十一万七千！价格，我们好商量的！”
韩非看出来了，这小姑娘虽然很干练，但也是个老实的孩子，不太会做生意，不滑头。
哪有她这样，别人还没有嫌贵，她就急吼吼给人降价，像是怕生意跑了，还在那里不断重复价格好商量。
换一个黑心点的人，看出她迫切想要赚钱，想要合作的心态，不给她直接腰斩一半才怪！
“我给你十五万，把事情做漂亮了，以后我们合作的机会很多。”
“十五万！”小咏春狂喜：“那这一年的房租都能交掉了！谢谢老爷爷，我们一定会好好干！你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就过来和你签合同，你需要支付百分之30的钱，等我们七天后完成任务，再付尾款，如果你觉得我们做的不好，也可以适当扣除一点钱。”
韩非扶额：“小丫头，你这样做生意，不怕别人不付尾款，各种挑刺吗？”
小咏春叹气：“好多人挑刺，最后只给我们一半的尾款，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我们没有让客户满意。”
“你们合同上就没有标明，什么地方做不好扣钱，什么地方不算是扣钱范围？”
“这个……我也不太懂，大家都不懂，合同也是大家想尽办法，绞尽脑汁才准备出来的，每次都被对方找到问题，我们也不想打官司，就只能少收点尾款了。”
挂了电话，韩非连连摇头：“就是一群大老粗，不被坑死才怪，怪不得已经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