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记到苏念瓷名下,可她也不想沈至出事,没了沈至她也完了。
忙走到沈至身旁,替他求情。
“皇后娘娘,侯爷同臣妇是真心相爱,我们也是情不自禁才……才做下错事,听说皇后同陛下也是恩爱非常,想必是能理解我们的,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沈至凝眉看了她一眼,“你少说几句。”
还嫌事儿不够大吗。
在坐的人中不乏看戏的,今日可真是没白来,看了这么一出戏,倒是比那戏文儿里唱的还要精彩。
众人联想到三年前京中的一桩传闻,说是忠勇侯看不上苏太师嫡女,刚拜完堂就策马前往军营,一走就是三年。难不成早在二人成婚前,沈至就同这位妾室厮混到了一块儿。
方才同沈至交谈的几位大人眼中露出些许鄙夷之色,全然不是方才的欣赏。
“大庭广众之下也好意思说出这种话,真是没羞没臊。”
一位同苏念瓷交好的妇人看不过去,若不是有陛下和皇后在这里,真想呸她一口,上不了台面的货色。
苏念瓷也不可避免同沈至冯香月成了这生辰宴的焦点,只见她好像没有丝毫反应,比他们这些看官还要平静,心如止水。
不由得赞叹,果真是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
就连一向肆意,什么女子都看不在眼里的宣阳王江宴初也注意到了这位侯夫人。
啧啧,这么标志的一个美人,这个忠勇侯的眼光可真是不怎么样。
抛弃这么出尘脱俗的夫人不要,非要找个无知蠢妇。
沈至直叹今日出门没看黄历,就算直接在回京的时候,就将他同冯香月的事情公开也比现在藏着掖着,然后被人揭开来的痛快,至少旁人不会笑话他敢做不敢当。
现在倒好,刚回京就成了旁人口中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