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这之后,任郁欢的身子开始恢复起来。
她冷静下来,不再去想任何其他的事情,一心只想要报仇,任倩玉还有这些一切把她不当人看待的,她都要给他们好看!
事到如今,沈鹤北应该是不会再联络她了,任郁欢说不出心中什么想法,反正没有舍不得。
只是担忧不能知道母亲的状况,心中隐隐担忧。
任倩玉按照沈衍之的命令将任郁欢关闭起来,一步也不允许她走出房间。
但是任郁欢还是有办法去实行自己的计划。
就在淑妃前来看望任倩玉的时候,任郁欢用计打翻了药碗,佯装抽搐倒在地上。
那个宫女年纪比较小,没有见过这种阵仗,只当任郁欢要死了,立马冲去找人。
她慌乱没有关门,任郁欢立马跳起来跑了出去。
任倩玉在前殿敷衍淑妃,任郁欢便从后门绕出去,绕到前殿去寻到了淑妃留在翊坤宫门口的宫人,将手中的信塞了出去。
“这是我给娘娘非常重要的信。”
那宫人听了立马袖了,拿眼睛盯着任郁欢。
任郁欢知道她衣衫不整,但是没时间和他多牵绊,立马折返回去。
好在前殿在接待,就算是报告了上去,也没有人及时来看她,任郁欢回到房间,就见到那个宫女楞在房中。
“啊,你跑到哪里去了?”
任郁欢根本不解释,倒在床上面向内侧道:“我刚才出去吐了,你不用管我,这事没必要说出去,不然连你也又不是。”
很快老嬷嬷找了一个空隙出来查看任郁欢口中不满念叨:“这个小蹄子又搞什么样呢?”
但是等她来看,发现任郁欢好好躺在床上,负责照顾任郁欢的宫女站在门口正准备要锁门。
“她刚才没有跑出去吧?”
那宫女听见问头摇动得跟拨浪鼓一般:“没有,嬷嬷,我一直都看着她呢!”
老嬷嬷冷眼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任郁欢道:“行,看好了她!”
说着就回去了。
任郁欢翻身平躺在床上,看着蚊帐想,淑妃会不会进圈套呢?
淑妃笑着从翊坤宫出来,上了轿子,等到轿子走出一箭之地后冷声笑道:“昨夜陛下脸上明显带着怒气,我只当是他在翊坤宫中受气了,贵妃竟然推说是因为她孕期不舒服。”
“娘娘说的没错,一听就知道是假话!”
淑妃轻声笑道:“今夜再看,若是陛下再不去翊坤宫的话,她任倩玉无论如何辩解都没用了。”
守在门口的宫人见到附近没人了,这才上前将信交给淑妃:“这是任郁欢悄悄递给奴才的。”
“你说任郁欢?”
“是的,娘娘,任郁欢披头散发的,只穿着白色单衣,看起来好像是悄悄跑出来的,给了奴才信件之后立马就跑了回去。”
信被嬷嬷从轿帘递了进来。
淑妃盯着那封信忽然灵光一动。
“不用调查翊坤宫,让他们去调查任郁欢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
立马就有一个宫人退了出去,朝着不同的方向去了。
淑妃这才伸手拿了信来看。
“淑妃娘娘,若是想要绊倒贵妃,奴婢可以帮你这个忙。”
淑妃轻声一笑,将信从轿子中递过去:“收起来,往后说不定有用。”
任郁欢躺在床上,不安地翻身,淑妃不是一般的人,她不一定会就这么轻易上当。
但是她确定,淑妃就算是好奇,至少也会看一下任郁欢的筹码。
所以任郁欢料到淑妃肯定会去调查她身上发生的事情。
但是这件事她是调查不到的,沈衍之明言下令,没人会有胆子透露。
等了三日,淑妃派去调查的宫人进入婵月宫。
“回禀娘娘,没有调查到信息,只听说是任郁欢触怒了陛下,陛下责令贵妃关了任郁欢的禁闭。”
淑妃挑起秀眉疑惑问道:“任郁欢触怒了陛下,只是被责罚关禁闭?”
那宫人愣了愣,拱手道:“是,听王廉身边的宫人说,陛下让王廉传信的时候还说先关着,陛下有时间的时候回去亲自审问。”
“亲自审问?”
淑妃拿手拖着下巴坐在软椅上道:“好,你找个机会让耳目送消息给任郁欢,就说我很有兴趣。”
“是!”
等到宫人离开,淑妃对着身边的老嬷嬷淡淡笑道:“常嬷嬷,你瞧着事可蹊跷?”
常嬷嬷沉稳站定,发髻一丝不苟,说话也不急不缓:“只是一个宫女,触怒陛下,陛下大可以直接责罚,这种处罚实在是让人看不懂。”
淑妃轻笑道:“我却看懂了。”
淑妃从软椅上走下来,走到婵月宫殿门前,望着屋外。
“听说今日陛下翻了承欢殿的牌子?”
“是。”
“哼!陛下还真的是老样子呢。对其他宫的人是一点兴趣都没有,每次在翊坤宫中出了岔子,才开始翻其他宫的牌子。”
“后宫女子这么多,我们是哪里比不上翊坤宫哪位?”
淑妃说完之后,又摇着头纠正自己:“或许陛下在意的并不是我们想的那一位也说不定呢······”
常嬷嬷抬起眼皮:“娘娘你的意思是事关任郁欢?”
淑妃收起笑容,眸子中闪动着寒光:“很容易就能证明了不是吗?”
宫女端着药汤进来,任郁欢照常伸手过去端,对着那宫女道:“你不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