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曹楠？”
师父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沉吟着。
沈度掏出手机，飞快地点着什么。
“齐老请看，这就是商家人的照片，中间这两个，就商锦云与曹楠。”
师父凑过去随着沈度的手指缩放，仔细辨认，等看清楚中间那两个人，神情顿时黯然下来。
“世界真小，没想到，你竟然是她的女儿。”
我惊诧不已，不知道这个是“他”还是“她”？
“师娘……”
“我们曾经收养过一个女孩。”
师娘看着我，目光温暖柔和。
“她的亲生父母是我们的战友，在一次考古发掘中，为了救我和你师父，不幸牺牲了，他们的女儿那时还很小，我和你师父便决定收养她。”
“她便是曹楠？”
我急切地想知道答案，师娘的眼圈却有些红了。
师父看了她一眼，安慰她。
“都过去了，现在既然与小洛有关，也算是我们与她的缘分未尽。”
师父继续接下去说。
“我们给她取的名字叫齐恩，是为了纪念她父母的恩情，她长大之后，偶然间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我们也没瞒她，便跟她说了。没想到她竟然不相信，觉得我们在撒谎，说我们害死了她的父母，唉！”
“也不知道这些话她是从哪里听来的，总之整个人都变了，也不与我们亲近了，后来更是连家都不回了。”
师娘这时已经平复了情绪，神情间隐隐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