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书先生爱才,也对他也格外看重一些。久而久之,私塾里便出现了某些嫉妒他才学的人。这个江高明就是其中之一。
他至今二十七八,却连个秀才也没有中到。平日在私塾,学业更是被十几岁的江谨肆压上一头。但他从不反思自己的学业,一直觉得江谨肆被教书的先生看重,完全是因为江谨肆的家世。
此刻,江谨肆不愿和江高明纠缠,抱着华易烟转身便要走。谁知江高明却不依不饶,一把抓住江谨肆的肩头,道:“二少爷不会是真怕了吧?平日里先生因为给你们丞相府一点薄面,把你抬得很高。今天不敢上台,是害怕露馅么?”
江高明早已与举办活动的王大福金铺掌柜私下串通好。王大福金铺安排一条纯金金鱼作为对诗大赛的大奖,纯粹是为了做噱头,搞人气。实际掌柜早把对诗赛的题目给了江高明,两人协商好,等江高明赢得大奖,王大福再用两成的价格赎回。这样既保证了活动的宣传效果,又能防止大奖真正被人赢走。
江高明苦思冥想半月,又剽窃了老师和其它同窗的诗作,自认为准备得十分稳妥。此刻他笃定,这场对诗大赛自己必定会赢,同时又能挫一挫江谨肆的锐气,何乐而不为。
另一人附和道:“是啊,这大庭广众之下露馅,可没有先生给他台阶下了!”
江高明道:“算了,看来二少爷真的是怕了,我们也别为难他了,要不然等下上台输了比赛,少年天才的名头保不住,不光是他的脸面丢了,整个江家的脸面可都没地方搁了。”
此时江谨肆怀里的华易烟道:“我哥哥是害怕,不过不是怕自己输,是怕你输得太难看,伤了同门之谊。但既然你这么坚持,我们当然可以上台。”
本来不想和江高明纠缠的江谨肆听见华易烟的话有些吃惊,但下一秒,他听见了华易烟的心声:
【二表哥才华横溢,怎么能被这群人欺负。江高明半个月前就知道了对诗擂台赛的题目,此时竟然要明目张胆地作弊,真是无耻。就江高明这种人也配二表哥和他比?他只配和表哥手里的乌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