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博陵欺身上前,与闵妃身体几乎贴在一起。闵妃连忙往后退,刚退两步就碰到了装冰的铁桶。
正值七月,炎炎如火,闵妃下身只穿着丝绸的薄裤内搭亵裤。巧了,闵妃身高一米六,翘臀刚好抵在冰冷的铁桶上。
“啊!”
冰凉感瞬间穿透了衣物,闵妃喊了出来!同时身子下意识的向前,正撞在陈博陵怀中。
喊完后,闵妃意识到不妥,连忙捂住嘴,又想到外面随从可能听到自己的喊声,随即用较大的声音说道:“啊!陈将军这练兵之策真是令人惊叹!”
好一个机智的闵妃。
就在闵妃说话的时候,陈博陵身子已经完全贴在闵妃身上。此时闵妃身后是冰,身前是陈博陵。
闵妃感觉陈博陵浑身上下都是烫的,如同火山一般,比帐外的太阳还要毒。
冰与火之间,闵妃面色涨红,一种极其刺激的快感从闵妃心中传了出来。
闵妃身子微微颤抖,她不敢抬头,用糯糯的语气问道:“你要做什么?”
陈博陵回道:“当然是做一些爱做的事!”
陈博陵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青楼妓院熟悉的像自己家。在德国军队期间,他与狂野热辣的法兰西女郎调过情,与高挑知性的日耳曼美女说过爱,当然,也嫌弃过斯拉夫女人的“体味”……
面对闵妃的“投怀送抱”,他能有什么顾忌?
闵妃今年30岁,长相美艳,皮肤养的白嫩细腻,身材前凸后翘,身体状态正是吸引人的时候。
迷人的体香让陈博陵心猿意马。他身边已经很久没有女人了,虽然经常出入青楼场所,从来都是饮酒听曲,毕竟万人尝过红唇已经失去了颜色。
陈博陵很挑的。
此时美人在怀,陈博陵蠢蠢欲动。
闵妃伸手要推开陈博陵,口中说着:“不要!”
可是他的力气怎么可能推动陈博陵,陈博陵低下头在闵妃耳朵一侧,轻轻说出:“不要什么?”
说完,陈博陵口吐热气,舌头在闵妃的耳垂舔了一下!
闵妃哪受过这般调戏,只觉得身子无力。
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闵妃也不再腼腆。她用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大声音说道:“不要在这里。”
说完这话,闵妃抬起头,两人双目相对。
陈博陵低头看着闵妃,羞红的脸蛋像熟透的桃子,她那眼睛雾蒙蒙的似乎要滴出水来,魅惑红唇让人想入非非。
陈博陵低下头,用嘴唇封住了嘴唇,舌头轻松地撬开紧闭的牙关。
“呜~”
陈博陵完全不给闵妃喘息的机会,呜咽从喉咙传到鼻腔发出。
怀抱的双手从腰间滑下,有两轮圆月不满月宫的清寒,被温暖包裹。
月有阴晴圆缺,随人心而喜乐。掌握乾坤方寸,有英雄在拿捏。
陈博陵双手来而复去,闵妃心中微微失落。冰凉的感觉再次袭来,闵妃身子想要再向前,可哪里还有地方。
眨眼之间,闵妃身前的丘陵有了温度。
荡荡的平川,起伏的丘陵,冰冷的雪水,在夏天,从四面八方支起了一张网。 其中的鱼儿呀,扭来扭去,可怎么也挣不开。
百万年的光阴,曾有平地起高山,也有高山没海底。
蓬勃的生命,从母亲的怀中汲取养分,古老的传说讲述着造物主的神奇。
就听见陈博陵嘴中传出羞人的话语:“本钱不错!”
“嗯…”闵妃没有说话,再次迎了上去,热烈的回应着。
帐外炎炎似火烧,门内春风乳莺娇。
一首冰与火之歌。
薄薄的晨雾挡不住旅行的脚步,轻轻的纱衣总是随风起舞。
帐内无风,却有火山带来的热浪,这热浪似乎要融化那些本不该存在的东西。陈博陵伸手去探索,那山上似乎有可口的浆果。
闵妃惊醒过来,连忙用手压住陈博陵大手,不让他乱动。说道:“不能在这里!”
陈博陵的手没有主动挣脱闵妃的“控制”,而是用一根手指在那里转呀转。他看着娇羞的闵妃问道:“不能在这里,那能在哪里?”
闵妃:“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外面会听到的。”
闵妃怯懦懦的问出这样的话,让陈博陵越发的膨胀。但想到门外还有不少侍卫随从,军帐没有什么隔音可言,陈博陵只好停下来。
陈博陵手指轻轻一拨,闵妃禁不住嘤咛一声。
陈博陵说道:“那我就先收点利息。”
闵妃:“你想怎么样?”
陈博陵亲了闵妃嘴唇一下,盯着她不再说话。
老子《道德经》有语,大道甚夷,而人好径。
只见闵妃蹲下身,膝盖轻轻着地,身体微微前倾……
男人如山,女子似水。水是至柔之物,却可以滴穿顽石。
半小时后,闵妃幽怨的看着陈博陵,擦拭脸上的水渍,蹭落了胭脂。
“哼!”
闵妃佯装愠怒,而后又整理凌乱的发丝,好一阵忙活。
孤男寡女在帐中已经时间不短,闵妃想着赶紧收拾完出去,以免惹人怀疑。
陈博陵坐在椅子上,看着闵妃手忙脚乱的样子,扬声说道:“王妃原来也是知兵之人!”
闵妃知道陈博陵是在故意打掩护,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口中却配合着说出谦虚的话语:“在陈将军面前可不敢这样说!”
陈博陵继续说道:“王妃请放心,我等必然不负嘱托,练出一队精兵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