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我呼吸有些急促,心跳不断加快,口干舌燥的吞咽下口水。
有些目眩神迷,同时感觉到盈手可握纤足细嫩无比,柔若无骨,凉凉的,还带着点儿轻颤。
“哎呀!”小嫂子惊声起身,关心道:“小弟,踢疼你了你吧!”
“没……没疼踢!”我嘴不由心怔怔出神,语无伦次地说:“我踢疼脚不疼我……。”
“这咋踢一下还说都不会话了呢!”小嫂子调侃着想要收回纤足。
我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好像突然有人要抢我最心爱的东西,不但没有松手,反而攥的更紧了。
“嗨嗨!”小嫂子没有挣脱,不明所以的轻唤道:“傻小子,捧着臭脚摸丫子想什么呢!真踢傻了?”
“没……没……”我脸一红着赶紧松手,赶紧找个理由:“嫂……嫂子,我有点……点事先回房间了。”
我落荒而逃,临出门还听嫂子说了一句:“这小子今天这是喝多了咋地,说话做事毛楞三光的!”
位于母亲睡觉的主屋北侧,是小嫂子专门为我布置的房间。
推开门,明亮的百合花壁灯照亮了每一个角落
雪白的白灰墙,橘红色的地板。
靠窗是我上学时用的那张,桌面铺着整块有机玻璃的乳白色书桌。
透明的有机玻璃下面镶满我十八岁以前的黑白彩色照片,上面放着台灯、暖瓶、茶缸和一个带着耳机的随身听。
钢丝床上的电褥子指示灯亮着,米老鼠和唐老杨的被褥也都铺好,周边墙上还贴着我曾很喜欢的足球小将海报。
房间内的装饰对于已经二十二岁的我既温馨又幼稚……
脱掉牛仔服,关上壁灯,背靠着雪白的墙壁,坐在钢丝床上。
抬手拿起随身听带上耳机,播放着当下我最喜欢的流行的歌曲专辑。
黑暗中,我点燃了一支烟。
烟雾缭绕,烟火明灭可见,就像我此时的心情。
耳机内伤感的的情歌,阴郁中带着悲伤,恍如我的心境。
抬起那只紧握过纤足的右手,放在鼻子边闻了闻,上面还残留着淡淡如兰似麝的幽香。
眼前浮现小嫂子修长的身影,柔美的脸庞,我不自觉的流露出无奈的苦笑。
或许在小嫂子的眼里,我仍是那个她初见时的青涩少年。
可在我的心里,她却从来不仅仅只是大我五岁的小嫂子。
我暗暗发誓,这辈子从此刻开始要好好照顾心疼她,绝对不能再让她受到一点委屈……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小嫂子已经去上班了。
厨房的脸盆架上,横放着装着靴子的鞋盒还有一张信纸。
信纸娟秀的写着:小弟,靴子能退就退了,给自己买些需要的东西。嫂子真的啥也不缺!
我笑了笑把信纸团吧团吧扔进灶坑。
回房间找到一把剪刀,把鞋盒裁成两半,折成圆筒撑着黑色棉丝袜塞进靴子里。
又在鞋盒盖上画了一个只有上半身呲牙笑的小人,用红油笔写上:赠品已毁,发票已丢,概不退换。
拿到嫂子屋里,组装成一个穿着靴子,纸壳版的搞笑模特。
忙乎完,洗了把脸。
脸盆架上方的墙上,挂着一面小圆镜,我伸手抹了一把上面的雾气,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咧嘴就笑了。
摸着脸,不由自主的感叹道道:“唉,越长越帅,真是愁人!”
刷牙的时候,一遍遍告诉自己:失败和挫折只是暂时的,只要辛勤付出成功不会太遥远!道路虽然曲折,但“钱”途无限光明。
披着牛仔服来到院内,深深呼吸了两口冷冽清新的空气。
昨夜的风雪停了,太阳挂在澄净的天空,放射出耀眼的光芒。
早饭是小米稀饭和腌制的酱菜,很香,充满了家的味道。
母亲盘着腿坐在炕桌前,浑浊的双眼盯着墙上镜框里的全家福,一声不吭。
吃完饭,我把昨天买的东西放在母亲的身边,轻声说:“妈我出去一趟,饿了您就先垫吧垫吧。”
母亲机械似地点了点头。
我因为担心昨天那帮人趁我不在会去找小喜子的麻烦,所以从仓房推出二八大杠,想去三角地看看。
哪知刚出院门,碰见了不速之客。
小嫂子的男朋友林沫冉,胳膊夹着个手包迎面走了过来。
我毫不客气:“我嫂子上班去了,不在家。”
林沫冉笑了笑:“我不是找菲儿,是来找你的。”
不知道怎么的“菲儿”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让我感到十分的恶心。
“找我?”我嘴角上翘,似笑非笑的冷声道:“不知道林领导找我有何贵干?”
林沫冉也不拐弯抹角,直言不讳,“我想和你聊聊工作的事。”
他这句话,让我很是疑惑不解,弄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刚出监狱的时候,小嫂子委曲求全的求着他给我安排个工作,当时那仰之弥高的嘴脸现在记忆犹新。
林沫冉见我没说话,又笑了笑:“领导前几天刚把我调换到新的工作岗位,手底下正缺少人手,我觉得你很适合。”
听到这个消息,我非但没有释疑,心中更是疑云丛生。
在里面的这三年,我碰到的人无一不是笑里藏刀,绵里藏针的江湖老油条。
像林沫冉这种用人朝前,不用人避恐不及的主,我闭眼睛都能猜到他没安好下水。
这种人基本上都是无利不起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