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一个晚上,戈宛精神好了很多,就是不敢动。
一动浑身就想撕裂的一样腾,她也没有去问尘熠怎么救的她,只要她能活着就是好事。
由于她伤势太重,暂时放弃了寻找爷爷的踪迹,不过为了防止冰人出现率先一步找到爷爷。
每到晚上尘熠都会在车里观察周围的情况。
白天两人都会躺在各自的懒人沙发上看电视剧,每每看到雷点戈宛也会和尘熠打趣一番。
“这就有点假,他都昏死了,勺子都翘不开他的嘴喂药,怎么用嘴就能为进去了,还能舌头是电钻吗。”戈宛吐槽道。
尘熠在旁只是静静的看着,听她说话,没有出声。
五天后,戈宛的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差不多了。
拆掉身上的绷带,露出了被狼抓伤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一些淡淡的红印,有留下任何深刻的疤痕。
然而,对于他来说,这些红印仍旧显得刺眼。她低头凝视着这些红印,微微抿了抿嘴唇,心中泛起一丝苦涩。
活下来就很不错了,大不了以后不穿裙子。
尘熠看透她心里的事:“这些伤痕,会慢慢消失的,不用担心。”
“真的?”
他点了头继续道:“真的,不过这段时间少吃刺激辛辣的就可以了。”
“好!”不留疤吃粥念佛也可以。
“那群狼为什么会这么大,足足有半个屋子大。“在她所学的知识里,看过的新闻里没有任何一段关于那天见到的狼的记载。
尘熠从桌子上拿起一杯水,水质有些浑浊,看着虽没有纯净水那样清澈,但不仔细看是发现不了浑浊的,若是当成饮用水也是可以的。
戈宛是何等的聪慧,立刻明白了缘由:“你是说狼喝了这个水变大的。”
尘熠默许了她的答案:“你尝尝。”
戈宛用手指在杯子里轻轻点了一下,接着放进了她的口中。
仅仅只是一滴,舌头舔时,满口充斥着酸臭的味道。
那种味道说不上来,又酸又涩,难以下口。
“这是雪水化成的水,凡是动物长时间喝这个水都会产生基因变异🧬。”
“而且它们的身体都会携带大量病毒,人被抓伤,若没有疫苗注射很难存活下来。”
“那我被狼抓伤的?”
“给你治伤口的药,是我家祖传的,其中有一味药材世间已经找不到了。”
戈宛半信半疑的点了点脑袋。
她坐在板凳上,沉默了许久,梳理了这些天的事情。
事情的大概她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造成全球暴雪的是因为冰主,冰主可以借用自然的力量掌控天气。
它在雪中添加了不知名的东西,导致凡是存活的动物人只要喝了雪水,日积月累就会产生身体的变异。
它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报复人类还是想当蓝星的主人。
不过这也算是戈宛提了个醒,以后出门枪炮是必须备着了。
谁知道那天再突然出现巨兔,巨老虎,碰上那个没有武器都够她喝一壶的。
目前还是将爷爷找到再说吧
戈宛套上她多备的一套防寒服,和尘熠一前一后的下了车。
前几天小红烧干净的雪地,经过一周的雪不出所料又是厚厚一层了。
自从戈宛受伤那日起,小红一直睡到现在也没有醒过来。
戈宛猜测是一天之内喷了两次火累着了。
两人互相搀扶着深一脚浅一脚的又开始继续寻找起来。
“尘熠!”
戈宛一脚踩空,双手的惯性抓住尘熠的衣服,两人一起跌进了洞穴里。
两人躺在洞穴里,男上女下的姿势,很是尴尬。
两人四目相对,正常男女在这时很难不起身体反应。
戈宛此时加上荷尔蒙的原因,再望着他那一张妖孽的脸,很难不萌发睡他的念头。
柔软而清新,尘熠低头看向那如同小羔羊一般躺在自己身下的女孩儿,他整个人的心都在颤抖,呼吸也顿时变得粗犷,
他也感觉到他自己身体出现的异样,。
两人从上摔下来时扬起的灰尘,这时很不何事宜的钻进了戈宛的鼻腔里,惹得她鼻腔里痒痒的。
“阿嚏,阿嚏,阿嚏!”连续打了几个喷嚏才好了很多。
刚才暧昧的气氛被三个喷嚏打的荡然无存。
她拍了拍尘熠的后背:“起来一下,我还得打喷嚏🤧!”
尘熠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不感觉你在这个时候说这话有点破坏情绪吗?”边说边起了身。
“阿嚏!”
戈宛揉了揉鼻子:“没有啊!”
抬头看了眼头顶上的天空,这段时间她都不知道进了多少个洞穴了。
洞穴深处被浓重的黑暗笼罩,一阵阵令人作呕的恶臭从黑暗中飘来,夹杂着浓重的血腥气息,
两人无法忍受这股气味,纷纷用袖子捂住口鼻,试图隔绝这令人窒息的恶臭。然而,即便如此,那股难闻的气味还是会时不时地钻入鼻腔,令人作呕。
戈宛皱了皱眉,从口袋中掏出手机,轻轻按亮屏幕上的电灯。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摇曳,她和尘熠小心翼翼地朝着洞穴深处望去,
越望洞穴深处靠近,浓厚的血腥气就更加严重。
戈宛察觉脚底有点黏脚,将灯光打在她的脚下。
这一看,差点给她吓破了胆。
地面上,是一摊接着一摊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