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母,呜呜呜~阿母~!!肚子痛痛!!”
刚及笄的皇室公主青庭芷捂着肚子,疼得在瑾幻宫地上打滚。
“芷儿,莫怕;我马上催人带父皇来见你,让父皇下令让太医院给芷儿开药好不好?!!”张瑾言娇询巧笑,哪有半点关心自家女儿的紧张模样。
因常年服烈药,所以青庭芷虽已及笄,智商仍旧停留在幼时,每次生病只会哭着找母嫔,找父皇。
“贵嫔,奴才马上去请皇上前来为公主看病!!"小福子甩着拂尘,带着一众女婢,刚说完话就往徽章宫赶去。
这丝滑无比的走位,走位,走位堪称行云流水,小福子如被捏到命穴的尖叫鸡一般,扯着嗓子尖叫了一路:“皇,皇上,芷公主病危了!!呜呜呜~皇上~∽~!!”
徽章宫门外的守门门卫习惯性的皱紧眉头盯着屁滚尿流滚到自己眼前的死太监,纷纷表示无语:这死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野猫发春了!啍!最重要的是这劲儿我还学不来!啧啧啧啧~
“又怎么了,福公公?!”早早听到风声的绿袖挡在宫门口,将企图无视侍卫阻拦硬闯宫门的死太监踹了出去。
“唉哟哟哟~绿袖姑娘~你怎么如此粗鲁!!!”
“唉哟哟哟~咱家的腰!!”小福子这次真的是屁滚尿流了,他咬着后槽牙,掐着兰花指,表情狰狞的怒指绿袖!
“抱歉啊!福公公,我今晚也生病了,见到死太监就忍不住踢!我要不要也请皇上帮我看看病呢?!”绿袖双手插腰,嘲讽异常!
“说什么呢你?!咱家可告诉你!我们芷公主要是出什么事了,你可担待不起!!给我滚开!!!"
绿袖也面目狰狞的盯着福公公,要知道这死太监先前仗着张贵嫔育有皇嗣,可是十分嚣张!!
每每吾帝驾幸徽章宫,这狗太监会直接冲门而入,甩自己几巴掌,而后以芷公主染病为由将吾帝哄骗走。
绿袖一想到先前被这仗势欺人的死太监甩过几次耳光,直想冲上去,卸了这太监的手。
“是嘛?可是如今我们贵妃也育有皇嗣了~~!!”
“听太医院诊断,还是龙凤胎!!”
“啊,对了~听说你们芷公主出嫁从夫后,因为智力问题,被夫家拒退回来了!!!”
“你说说,这当真是千古奇闻!公主被退亲,啧啧啧!!”绿袖朝小福子比着鬼脸,十分嘚瑟!!!
“绿袖,咱家可告诉你!芷公主刚回宫,这是归宁;吾帝思念的紧,你少给我扯着嗓子乱叫,小心咱家拔了你这贱人的舌头!!”
“你少给我吱哇乱叫,公公也要小心一点才好~≈我们贵妃正在养胎,要是动了胎气,你可得仔细你的皮!!"绿袖咕囔着嘴,十分不屑的将宫门关闭,不想同这个庵人多嘴纠缠。
“放,放肆~~!!”福公公仍旧掐着兰花指,抖颤着手指指向绿袖这贱蹄子。
“公公注意身体!!"余下女婢见状,纷纷上前扶住气到颤抖的福公公。
“唉哟哟哟~气死咱家了!!这贱蹄子,竟然敢如此嚣张!可恶至极~~哼~~~!!”
福公顺着一口气,翻着眼睛,就是不离开。
绿袖扭着手腕,吐着快意,浑身舒畅的进了主堂。
徽章宫主堂,当今新任天子青庭墨正支着头和贵妃杨徽章下棋。
“何事惊扰?!”青庭墨一袭墨色常服,剑眉冷竖,星目满是探究。
余侧宫女见状,立马上前跪着为这位帝王穿上软金绸面制作而成的皂靴。
“回吾帝,瑾幻宫福公公前来,说是芷公主又犯病了,恳请吾帝降临安抚!”绿袖端着身,在帝王过于冷沉的注视下抖颤着声腔回答。
“吾帝,芷公主刚刚归宁;许是不适应新环境,急怕引发了旧疾;吾帝应当前往瑾幻宫好生看料,莫寒了瑾嫔妹妹的心!”杨徽章婉言柔劝,没有任何情绪。
“是嘛?先让孤听听爱妃为孤育化的皇嗣!!!”青庭墨早早走向了杨贵妃身前,又蹲下身,将头倚靠在她刚隆起的孕肚上。
“吾帝,怎可下跪??!!”杨徽章见青庭墨半蹲在自己身前,惧急地打算起身扶起帝王。
“吾帝!!!”在杨徽章惊叫下,青庭墨温柔的将杨徽章安抚落座,继续将头倚靠在她隆起的孕肚上,若有所思的听着肚子里孩子的声响。
“章儿,皇嗣在动!!”青庭墨抬头眯着眼睛微笑,一双桃花眼直令人感到宠溺含情。
杨徽章看着这样的青庭墨,不禁失神失刻!!
“啊!!!”她肚中的皇嗣见状似有所感,踢动了一番。
“是的,吾帝,皇嗣在动!!“杨徽章颤抖着手,将手极为温柔的攀上帝王的脑袋,柔羞羞的安摸着帝王的秀发。
“章儿,公主归宁,我明日可去照抚:可是今晚,吾儿尚在腹中,你怎忍心赶我??!!”青庭墨起身横抱起杨徽章,就往内堂主卧走去。
“吾帝,章儿怎敢有此意?!”杨徽章羞红了脸,认命的将头掩入帝王臂弯。
主卧侍候的一众女婢识趣儿的放下帘隔,屏着声息出了主卧。
“贵妃总算是熬到头了!!”绿袖和玉珠见状紧紧的拥搂着彼此,既为她们主子感到开心,更是出了一口气!
“绿袖姐,那宫门外的公公又该如何处理?!”玉珠捏着手帕,皱眉问道。
“哼!!他想待就让他待个够!"绿袖咬牙咬得吱吱嘎嘎乱响,下令让徽章宫的人不准通传圣意,让那死太监等个够!!!
徽章宫和瑾幻宫的午夜夺斗自然躲不过皇后的眼线,消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