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辉还不知道他即将要面临的下场,此时他正在身边几名狗腿子的陪同之下,朝着陈家村走来。
一名随从跟随在他的身边,一脸淫笑的对他说道:“少爷真是好艳福,今晚就能享受齐人之福了!”
听到这名随从的话后,白金辉转头瞥了他一眼:“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难道你家少爷我就是那种薄情寡义之人吗?”
“我对于陈春红那可是一见钟情,既然陈家如今已经有了主事人,那我今天自然是要与其磋商一下我与陈春红的婚事。”
“今天便是我与陈春红的洞房花烛之日,至于什么齐人之福,那起码要在我与春红洞房之后再说!”
说话间,众人已经来到了陈家村的村口,而陈默和小顺子此时也正等在村口。
眼见着村口只有两人,白金辉的表情变得有些愠怒。
他白金辉虽然是胸无点墨,不过是一个纨绔公子。
可他老爹却是此处的知府大人,是一地父母。
他能看上陈春红,那是陈家高攀。
他今天来到此处,名义上是想和陈家商议一下自己和陈春红的婚事,实际上却是想要验证一下陈青崖的说法,看看那陈凤燕是不是真如其所说的那么漂亮!
本以为自己来到陈家村,享受到的应该是这群山野村夫夹道欢迎的待遇。
却没想到等他来到此处,却发现村口只站着两个人。
尤其是为首的那名青年,看似穿着朴实无华,可身上的贵气却是难以掩饰。
再加上对方修长的身段和俊美的脸庞,自己与其相比,着实有些自形惭愧。
不过就是因为觉得自己比不过对方,所以白金辉才会心生怒意。
他打定心思要让对方在自己面前吃些苦头,于是横冲直撞,直接来到了那青年面前。
白金辉自幼也曾学过一些拳脚功夫,他爹也知道白金辉不是识文断字的材料,于是便想借助学些拳脚功夫的机会,让他能够入朝为官。
只可惜白金辉学习向来没有常性,再加上他娘对他十分纵容,只学了几年的拳脚功夫,便因为吃不了苦而将家中的老师全部赶走。
因为有母亲的撑腰,所以白金辉才能在家中为所欲为,哪怕是他爹拿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不过他虽然只学了几年的拳脚功夫,可是街头械斗却是游刃有余。
也正因为他平日里愿与人好勇斗狠,再加上身边常常跟随着一群无赖打手,一来二去,这才落得了一个赛太岁的恶名。
他朝着这青年横冲直撞,本意是想让这青年为其让路,然后再借此机会寻衅滋事。
却没想到面对他的冲撞,这青年却是不闪不避,而就在他即将撞到这青年身上的时候,站在青年身边的另一个人却突然伸手,抵住了他的前胸。
对方看似只是轻飘飘的略一身手,可他却觉得自己仿佛撞在了一面墙上。
不仅他的胸口被撞的生疼,而且任凭他如何用力,也无法朝前跨出半步。
在看那青年身边的随从,此时却是面无表情。
白金辉混迹街头这么多年,何时吃过这样的暗亏?
眼见着要在自己手下的面前丢脸,这让他的心中变得更加恼怒。
他索性不再顾及颜面,伸手便要打落那名随从抵在他胸前的手。
可就在他将手挥起的同时,那名随从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掐住了他的手腕,他还没来得及反应,那随从便猛的一扭他的手腕,直接将他摔倒在地。
白金辉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摔倒在了地上。
他想用手撑住自己的身体,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可等他用手撑地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手竟然变得绵软无力,而且一处碰到地面便是一阵锥心的剧痛。
他的手才刚按到地上,便疼的他发出了一阵哀嚎。
跟随在他身旁的随从见状,立刻将他扶了起来,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手腕竟然已经被人扭断。
白金辉看着自己的断手,再看站在面前的两人,顿时气的牙根痒痒。
不过他毕竟自幼习武,虽然伸手不见得有多好,可是抗击打的能力却是一等一的强。
虽然被扭断了手腕,可是他却并未显得太过狼狈。
他只是用手捏着自己的手腕,同时对面前两人说道:“你们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对本少爷下手,快让你们陈家家主滚出来给我道歉!”
闻听此言,那为首的青年冷笑了一声。
“你就是赛太岁吧?名头不小,本事却是不大!”
见此人敢这么和自己说话,赛太岁白金辉顿时皱紧了眉头。
他之前也曾来过陈家村,并见过身为陈家家主的陈青川。
陈青川虽然曾经在大理寺任职,为人颇有几分傲气,可是在他面前却也不敢这么说话。
如今见这青年竟敢这么和自己说话,再看对方这一身衣着也不简单,白金辉便在心中揣测起了对方的身份。
陈青崖之前便曾和他提起过陈默已经回来,而且现在还已经入朝为官。
想起这件事情,白金辉便试探性的对陈默问道:“你就是陈默?”
“没想到你还知道本官的名讳!”
“呵呵,我不管你究竟是哪里的官,只要到了这里,你就必须要听从我的吩咐!”
“在这里,莫说你一个小小的京官,就算是天王老子到了这里,那也要看本少爷的脸色行事!”
“既然你就是陈默,那我也就不和你客气了,本少爷这次前来就是为了向陈春红上门提亲。而且除此之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