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辉自以为自己的这群手下能够帮他解决掉面前的两人,却没想到这群手下竟然如此不堪,才刚与对方交手,便被对方打的落花流水。
此时他躲在树后被吓得身体颤抖,在小顺子将目光转向他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双腿间涌出了一股热流,紧接着裤裆里便传来了一阵凉意。
随着水迹渗出,小顺子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
他伸手指向白金辉,同时转头看向身旁的陈默:“大人,这废物竟然被吓得尿裤子了!”
白金辉不过是一个二世祖而已,平日里虽然做惯了欺压百姓的勾当,可是他何时吃过这么大的亏?
白金辉在外面看似嚣张跋扈,可实际上他却是胆小如鼠,平日里只敢躲在父母的身后狐假虎威,仗着他爹在此处的权势,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之前受他欺压的除去百姓之外,再就是如同陈家这样,因为落魄而背井离乡的外乡人。
他们来到此处本就举目无亲,再加上因为原本的种种问题而担心会受到朝廷的缉拿,所以哪怕面临欺压,也只能咽下一口恶气。
陈青川还算硬气,哪怕面对白金辉的欺压,陈青川也一直保守底线,没有将陈春红交给白金辉。
可之前受到白金辉欺压的那些外乡人,却并不见得会有陈青川这么硬气。
他们中的很多人最终只能选择忍气吞声,而正是因为他们的忍气吞声,所以才会助长白金辉的嚣张气焰。
白金辉也没想到这次竟然会踢上这么一块铁板。
他原以为凭借父亲在当地的权势,就算真的打了这个自称朝廷官员的陈默也不会受到什么处罚。
毕竟陈默看似比他还要小上几岁,就算真的是朝廷官员,那他的官职又能有多高?
早知道,白兆谦身为当地知府,官职已经达到四品。
虽然这样的官职在京城可谓是一抓一大把,可是在他们当地,白兆谦却可以凭借自己的官职只手遮天。
就是因为对于父亲的盲目信任才会导致白金辉吃这么大的亏。
眼看着小顺子正在朝自己走来,白金辉顿时被吓得双腿发颤。
此时他哪里还顾得上躺在地上的那些手下,他转头便朝着村外跑去,只恨爹妈少给自己生了两条腿。
他自以为只要逃离了村口就能够免受危险,却不知道小顺子压根就没打算放过他。
在白金辉逃跑的同时,小顺子也缓缓捏住了手中的匕首。
他瞄准了白金辉逃跑的方向,同时猛的将手中的匕首掷了出去。
白金辉才刚跑出去二三十步,那匕首便精准的刺进了他的小腿。
三四寸长的刀刃瞬间没入他的皮肉,白金辉只觉得自己左腿一阵剧痛,紧接着便扑通跪倒在地。
他还想起身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小腿剧痛难忍,等他转头去看的时候才发现,那把匕首竟然已经刺穿了他的骨头,并从他的小腿前端探出刀尖。
他本来就被小顺子扭断了胳膊,如今又被刺穿了小腿,这让他如何逃跑。
白金辉捂着小腿躺在地上一阵哀嚎,而小顺子则是面带笑容的来到了他的身边。
“怎么样白少爷,这下你还跑吗?”
白金辉被捧的满身大汗,他此时看向小顺子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听到小顺子的询问他连忙摇头:“不跑了,不跑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一马吧!”
闻听此言,小顺子冷笑了一声:“你之前不是还想对我家小姐和夫人不利吗?不是还要享受齐人之福吗?你知不知道我家大人将夫人视为掌上明珠,就凭你这个废物,也想染指我家夫人?”
小顺子随手捏住那把匕首的刀柄,并随手扭了一圈。
刀刃在白金辉的小腿里转了一圈,直接从他的腿肚子里弯出来一块肉来。
白金辉疼的发出一阵哀嚎,可是小顺子却是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脸上仍旧带着灿烂的笑容。
他随手将那把匕首拔了出来,并将上面刺着的一块皮肉甩到一旁:“白少爷,本来看在你爹的面子上,我家大人应该放一马,毕竟你爹虽然和扶桑人有所勾结,可是现在朝廷还没有派人前来清查,我们也不能随意对你这个官宦之子下手。”
“只可惜你实在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对我家大人口出狂言,既然你非要自己找死,那我也就不必再对你留情了!”
“我现在先将你带回去,至于应该如何发落,那还要看我家大人的意思!”
对于躺在地上如同肉虫一般扭曲的白金辉,小顺子没有半点留情。
莫说他白金辉只是一个小小的知府之子。
就算他爹的官职再大一些,那在小顺子看来也不过是摆设。
小顺子毕竟是从宫中选拔出来的太监,虽然之前在宫中做的只是杂活,可也毕竟是见过了大风大浪,经过了许多历练。
如今不过是动手折磨一个官员之子,这对他来说并没有任何的困难。
而且身为东厂厂公,小顺子之前也学习到了不少可以运用在犯人身上的刑罚手段。
他之前也曾参与过审讯犯人,之前从锦衣卫那里学来的手段也曾经在这些犯人身上进行过试验。
如今想要折磨一个二世祖,这对他来说简直是信手拈来的事情。
剜掉对方的一块皮肉不过是最简单的惩戒,接下来还有许多的苦头等着白金辉一一尝试呢!
他提着白金辉的衣领,将其拽到了陈默面前:“大人,此人应该如何处置?”
陈默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躺在地上的白金辉:“他之前不是想要强娶春红,而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