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白金辉已经被挂在了树上,而小顺子也已经准备好了刑具。
白金辉知道自己这次恐怕是免不了要挨这一刀,于是便在口中疯狂咒骂小顺子,试图借此宣泄自己心中的愤怒。
可是小顺子压根就没将他的咒骂放在心上,反而自顾自的打量起了手中的刀。
“这用来阉割畜生的刀,用在你的身上也正合适,反正你平日里的那些行径,比起畜生也没什么区别。”
“白少爷大可不必这么愤怒,我下手很有准头,你不会经受太多的痛苦。”
说到此处,小顺子转头看向身旁的随从:“还不赶快去把他的腿分开,难道还等着本督公自己动手吗?”
闻听此言,随行的两名小太监不敢怠慢,立刻上前强行分开了白金辉的腿。
小顺子的脸上洋溢着淡淡的笑容,迈步来到了白金辉的面前。
白金辉还想挣扎,可是仅凭他一己之力又如何能够挣脱两个人的拉扯?
随着小顺子的手起刀落,鲜血染红了树下的地面。
白金辉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嚎,紧接着双腿一蹬,就此没了动静。
小顺子将染血的快刀随意丢到一旁,并对身旁的两名小太监说道:“你去找袋子把他的宝贝装起来,然后托人送到白兆谦的面前。”
“你你去打一盆冷水泼在他的脸上,一定要将他叫醒,另外找个大夫给他包扎一下伤口,千万不要让他失血过多而死,否则可就不好玩了!”
这个刑罚在别人看来可能十分残忍,可是在小顺子看来这却算不得是什么。
小顺子之前不仅在东厂做过刑讯逼供的事情,而且还和锦衣卫有过接触和走动。
那群锦衣卫对付案犯的手段可是要比他更加残忍。
至于这些手段,不过是小顺子从锦衣卫那里学来的一点微末伎俩而已。
听到小顺子的命令,两名小太监立刻纷纷行动起来。
而祠堂中的众人在听到这声凄厉的哀嚎后,脸色也纷纷为之骤变。
并不是他们对为非作歹的白金辉心怀怜悯,只是他们单纯觉得这种惩戒手段实在有些太过残忍。
站在陈默身边的陈春红,此时终于流露出了一丝会心的笑容。
白金辉这个名字之前就像是一座大山,一直死死的压在陈春红的心头。
如今终于有人能够站出来为陈春红撑腰,而且白金辉也终于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这让陈春红感觉心中的压力顿消。
陈默见事情已经解决,于是便吩咐祠堂中的陈家众人继续出门接待客人。
他在祠堂中等了片刻,果然等到了执行完任务回来的小顺子。
小顺子脸上带着笑容,来到了陈默的面前:“大人,事情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全部解决,就连他的宝贝我也已经让人拿去送给了他的父母!”
陈默闻言微微点头:“这件事情做的不错,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既然白兆谦不知该如何教导儿子,那就让本官亲自替他教育。”
“大人,咱们的做法会不会有些过激?万一真的激怒了白兆谦……”
“白兆谦名义上是此地知府,可在本官看来他不过是一条勾结扶桑,吃里扒外的狗而已。”
“本官入朝为官这么久,比他官职更大的我也不是没得罪过,难道我还需要惧怕一条狗的报复吗?”
陈默说话时,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从他的态度就可以看出,他的确没将白兆谦放在眼里。
就在两人说话之际,原本守在村口的一名小太监突然急匆匆跑了进来:“大人,督公,不好了,外面出事了!”
见此人慌慌张张,说话也是没有逻辑,小顺子眉头微蹙,狠狠瞪了他一眼:“有什么话慢慢说,难道是天塌下来了不成?”
“并不是天塌下来了,只是之前被您制服的那群地痞,有一人之前假装晕倒,趁着我们不注意的时候骑马逃跑,如今已经离开了陈家村的地界。”
“他们几人现在已经前去追赶,卑职担心这件事情可能会对陈大人的下一步计划造成影响,所以才想着来通禀一声!”
闻听此言,小顺子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他迈步来到这小太监面前,抬脚直接踹在了对方的身上:“你们这群废物,一点用都没有,东厂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这名小太监被踹倒在地,但却丝毫不敢反抗。
小顺子还想抬脚再踹,但却被陈默伸手阻拦:“这件事情也怪不得他们,毕竟之前是你制服的那群地痞,连你都没有发现他们之中有人假装晕倒,你又何必迁怒于他呢?”
小顺子闻言立刻退到一旁,同时低眉顺眼的说道:“这件事情的确是卑职有所失误,还请大人见谅!”
“没事,跑了就跑了吧,不过就是传递消息早晚的问题,就算这个地皮没有逃跑,白兆谦迟早也会知道他儿子在咱们的手上。”
“而且此人可是白金辉身边的随从,他连自己的主子都没有看住,反而让他落到了我的手里,你们觉得就算他这次逃回去了,白兆谦能放得过他吗?”
“既然此人已经逃跑,那就不必再追究此事了,就让他们自己去狗咬狗吧。”
“我现在只想知道白兆谦准备如何处理此事,想要看他是否会寻求那群扶桑人的帮助!”
“大人,之前派出的人,恐怕现在还没能将消息送回京城,就算京城真的得到了消息,想要派人来此支援,恐怕也需要几日时间。”
“如果白兆谦真的选择在此时动手,咱们恐怕会陷入到被动当中啊!”
小顺子这番顾虑不可谓是没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