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这个提议刚一提出,随即便得到身旁这群锦衣卫们的赞同。
张文涛还想制止这些起哄的锦衣卫,但却被陈默笑着打断:“承蒙咱们今天有这样的机会,正好我也想借此促进一下咱们双方之间的感情。”
“如果阁下一再推辞。那可就是不给本官面子了!”
陈默的话已经说到这里,张文涛身为下属自然不好继续拒绝。
听到了陈默的这番话后,张文涛点头说道:“既然大人执意邀请,那下官就不再做拒绝了,只是如此一来却要劳烦大人破费!”
“能够与知己喝酒,这也是一桩美事,只可惜纪大人身受重伤,无法来此一同饮酒,否则我倒是真想与他喝上两杯……”
柜子手们换好了衣服,随后便将这些尸体丢在此处,而他们则随陈默一同前往了周边酒楼。
如今虽然是大年初一,可是这京城内的酒楼却早已经提前开门。
陈默带领众人来到一间距离他们最近的酒楼,酒楼掌柜剑士朝廷官差前来,表现的可谓十分殷切:“各位大人里面请!”
陈默跟随着掌柜一路来到楼中,九楼虽然已经开门,可此时却是门可罗雀,楼内并没有什么时刻,只有掌柜和几名伙计再次等待生意。
不过如此一来倒是正中陈默下怀,锦衣卫和东厂高手这次共有百十人协助行动,陈默将他们一并安排在二楼,而他则是与张文涛和小顺子,小德子四人一同坐在了楼中的一座雅间。
陈默让掌柜的准备几道称手的小菜。
而他们四人则是坐在雅间里闲聊了起来。
张文涛在锦衣卫中也算得上是老资历,他在锦衣卫任职十几年,所经历的各种危难险阻可谓不计其数。
陈默在闲聊之时又问急了用柳枝掸水去晦气的事情,而张文涛则是笑着解释说这是源于观音手中的杨柳玉净瓶。
在得知监斩的前一夜他便命人准备了这些露水,为的就是在今天行刑结束之后能够借助露水去晦气/,以免被这些死者亡灵冲撞。
不过陈默对此倒是显得不屑一顾,压根没有将这鬼神之说放在心头。
下课过后,几道菜肴被端了上来,与其一同送上来的还有一壶好酒。
陈默亲自拿起酒杯为面前三人各自倒了一杯,并笑着对他们说道:“昨天一战,有劳各位相助,要不是有你们从旁协助,恐怕陈某这颗向上人头早就要落在那群反贼的手里了!”
闻听此言,小顺子和小德子连忙站起身来:“我等承蒙大人提携,又怎敢在大人的面前邀功!”
“我不是已经和你们说过了吗?你们既然已经入我麾下,那就是我陈某的兄弟,昨天要不是有你们两人拼死相助,我又如何能够从那赵志勋的手下逃生?”
“你们两人昨天的行动我全都看在眼里,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今天才更要敬你们两人一杯。”
“你我虽为从属关系,可是在面对危险的时候,谁人能没有私心?”
“你们能够摒弃私心出手救我,这已经让我十分感动。”
“另外还有文涛,既然这里没有别人,那我索性与你亲近一些,还请你莫要见怪。”
闻听此言,张文涛连忙说道:“大人说的这是哪里的话,卑职能够与您亲近,这是我的福分,还请大人有话直说,莫要拘束!”
“既然如此,那本官就不客气了。”
“昨天这场行动主要是源于我的失察,这才会导致锦衣卫损失如此严重。”
“说起来,本官应该为此事负大部分的责任,本官应该在这里向你道歉!”
陈默话音未落,张文涛连忙站起身来:“大人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我等猛兽如此损失主要是因为我们技不如人,同时也是因为我们对这群反贼的实力揣测太过模糊。”
“要不是因为我昨天太过托大,率领手下人数太少的话,也不会联立东厂同盟遭受这么大的损失。”
“要说这其中真有罪责,那主要的罪责也在下官的身上,陈大人如今将所有罪责全都揽到自己的身上,岂不是让下官汗颜!”
陈默说这番话的目的主要就是为了和他们拉近关系。
小顺子和小德子字不用提,这两人对他可谓是绝对的忠诚,并无半点私心杂念。
可是张文涛与他们不同,他毕竟是纪纲的下属,隶属于锦衣卫。
可是他在锦衣卫中占有不小的职权,陈默却也不能小看了他。
东厂这次蒙受了如此之大的损失,而纪纲之前也已经与陈默许下约定,要主动当下这次的罪责。
这次东厂出现了这么大的损失,肯定会导致朱棣重视此事,根据陈默的推断,锦衣卫接下来很有可能是要归属到东厂麾下,因为纪纲直至如今仍未表现出反应,而这次就是东厂兼并锦衣卫的一次契机。
历史不会被改写,可却因为不同的原因而出现变更。
陈默这次要求锦衣卫来这里喝酒,就是为了借此机会笼络这群锦衣卫,好让未来的合并不至于出现太多的分歧。
陈默闻言摇头道:“文涛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我既然身为主导官员,那就应该为这件事情负主要责任。”
“只是此次行动连累的纪大人一同受伤。锦衣卫如今群龙无首,统帅锦衣卫的这个职责恐怕就要落到你的身上了!”
“卑职一直追随在大人的身边,虽然未能学来大人的几分本领,可是率领锦衣卫却也绰绰有余。”
“所以陈大人不必担心,锦衣卫肯定不会出现什么纰漏,卑职也绝不会让锦衣卫对东厂产生任何的意见和分歧!”
张文涛会错了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