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转眼间三天过去了。
自从林阳那日为任婷婷豪掷一张千元银票后,秋生便再也没有来过义庄了。
一直到起棺迁葬之日,秋生才早早赶了过来。
无他。
反正也要请苦力,为何不直接请自己的徒弟呢?
这样还能省下不少钱。
于是乎,在九叔的威逼与利诱之下,秋生来了。
“我说你这家伙咋回事,这几天师傅接了个大单你不知道吗?我们这几天都快忙死了,你居然跑出去躲起来?”
见秋生走来,文才赶忙走上去喋喋不休,听得秋生忍不住想要捂住耳朵。
“你别烦我,我想静静。”
“静静?”
文才拍着秋生的肩膀。
“好小子,竟然背着我们耍对象是吧,快跟师兄说,静静是谁。”
秋生气急,烦躁的在那儿走来走去。
“都跟你说了别烦我。”
然而文才却是紧跟其后。
“你倒是说啊,静静是谁,那女孩子长得好看吗,是哪里人,今年多大了…”
秋生气得一把抓住文才的衣服,咬牙切齿。
“你能不能别那么啰嗦,你在在这儿喋喋不休给买完,我就揍你了。”
“好啊,你竟然还想打我。”
文才是一点儿不怕,直接大喊道:“师傅,师傅你快来看啊,秋生他要打师兄啦,他要欺师灭祖啦!”
林阳看着这两个活宝在那儿闹腾,眼看着九叔已经把目光看了过来,林阳只好说道:
“好了两位师兄,为了点儿小事用得着争吵吗?这样吧,等今天忙完,这两天选个好时间偷偷瞒着师傅,我们去镇上好好吃一顿?”
“好啊好啊好啊!”
文才连连点头。
“什么事?”
九叔此时正好也走了出来。
文才连连摆手道:“没事啊师傅,你去忙你的吧,这里有我们师兄弟三人呢。”
“你们三个啊,一天到晚神兮兮的…”
九叔见此嘴里虽然嘟囔,但到底还是走了进去。
见九叔离去,秋生双手叉腰,很是不屑地说道:“哼,不就有点儿臭钱吗,一顿饭就想把我们师兄弟给打发了啊?”
显然,秋生还在为三天前的事生气。
虽然事后姑妈高兴的给了他六个银元,可是秋生却丝毫高兴不起来。
生平第一次,让他有了如此颓然的挫败感,而且还是因为钱。
这让他心中也暗暗升起了一丝野望。
如果我也能像林师弟那般有钱,应该就能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喝什么喝什么了吧?
林阳也知道那天伤了秋生的自尊心,想到毕竟未来还要和他们相处很长一段时间,林阳只好说道:
“这样吧,如果你们能想到个好理由瞒过师傅,我就带你们去怡红院吃顿好的如何?”
“哪里?!”
秋生与文才齐齐往来。
林阳好笑道:“就是秋生姑妈店铺的对面那家,现在明白了吧?”
“当真!?”
“那当然,你师弟我还能骗你们不成?”
“好耶!!”
秋生与文才高兴的一拍掌,牵着手竟然直接在院子里跳了起来。
“你们两个混球,也不看什么时候了,还在那儿玩!?”
一柄扫帚从堂屋内飞出,庭院里的跳舞的两个家伙顿时老实了。
东西收拾好之后,义庄的四人便一起出了门。
这次迁坟所需要的人手,九叔也早已准备好了,九叔与他们约定了在山脚下集合,现在赶过去时间刚刚好。
时值正午,烈日当头。
正是一天里最热的时光。
刚山上,任婷婷与任老爷两人穿着正式,坐着轿子也紧跟着上来了。
而在任婷婷的身旁,还跟着一个带着大框眼镜、穿着吊带西装的肥头大耳男子。
模样看起来似乎有些傻傻的,而且笑起来比文才还要猥琐。
林阳只是瞥了一眼,便猜出了那人的身份。
这不就是任小姐身边的舔狗表哥——阿威队长吗?
“咦,你快看林师弟,任小姐身边那胖子好像很殷勤啊?”
“是啊师弟,看那胖子的打扮,多半也是个有钱的主,这回看样子你是有竞争对手了啊?”
秋生拍了拍林阳的胸膛,小声说道:“这样吧师弟,别说师兄们不帮忙,待会儿我们帮你把那胖子挡住,你去和任小姐好好聊聊?”
林阳有些想笑。
“你师弟我就那么没排场的吗?就这胖子也配和我争?你们两个是不是想多了?”
文才悄声说道:“师弟你是不知道,正所谓女追男隔层纱,男追女隔座山,像任小姐这么漂亮又温柔的姑娘,实在是太难找了,你要是不及早下手的话,当先就被别人给抢走啦!”
“是啊,这年头只要锄头挖的好,还怕有撬不走的姑娘?”
秋生也是在一旁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可长点儿心吧林师弟,你看这三天时间里,天天就窝在义庄修炼,谁知道人家任小姐是不是已经移情别恋了?”
呃…
这两位师兄看来也没那么傻啊,竟然还能讲出这些话来?
“任老爷早!”
“九叔早九叔早,今天可就辛苦你啦。”
任老爷与九叔交谈了一番,随后便小声谈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