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去啊。我就是起身给你做饭啊!”
“不用你,三两会做。”一手钳住秦未晚的手腕。
“哦,哦,那我出去看看是不是需要帮忙。”看着梁轻舟不容置喙的眼神,她有些心虚的想要解开脚上的布条。
梁轻舟坐起身,“布条是我绑的,防的就是你。”
“不会,不会。”她连连摆手。
梁轻舟握住她摇摆的手说:“不可以撒谎!”
“好吧,刚才确实想去来着,那不是为了挣钱养家嘛!这个理由是值得被原谅的。”
“嗯?”他挑眉,一个嗯字竟有些不怒自威。
“好吧,我错了,我不去。”
“你说的。”
“嗯……就这几天不去嘛,不然我怎么养活你们?你总不希望我回去夫家找我相公要钱吧!”在钱这方面,秦未晚还是很清醒的。
一听她说到那人,他一把扯过她的手,力道稍重,二人一起倒在床上,秦未晚看着他的眼,感觉到了他的怒气。
“你知道的……你知道我们目前的处境。”
梁轻舟不说话,他知道所有的这一切只有他考上状元才能解决。
见他皱紧眉头,秦未晚伸手轻揉,“你不要皱眉,你安心读书就好。”
梁轻舟眉头慢慢舒展,带着她一块起身只道:“读书!”
从这以后,秦未晚发现好像给自己挖了坑。梁轻舟倒是每日安心读书了,却对她的撩拨完全没了反应,这可把她急坏了。
譬如,她叼了块桂花糖,特意留了一半,柳腰一扭,身姿一转就坐在了梁轻舟的腿上,饶是他已习惯了秦未晚的大胆仍然被她的动作吓一跳,正欲推开她,秦未晚却巧笑倩兮地环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拉近些许,示意他吃这露出的半块桂花糖。
梁轻舟心内狂乱,也知她在逗弄自己,但是一想到离春闱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一狠心,手握纤腰将她从自己的腿上推下去,拉着秦未晚的手将她送至门外。
看着面前上了锁的门,里面只传出他清冷的一句,“读书,喜静,勿扰。”
秦未晚不死心,走到窗户边,那里就放着他的书榻,梁轻舟正专注地看书。
秦未晚抬脚就欲爬进去,他头也不抬地说:“你敢!”
秦未晚跨步的脚,僵在半空,有些尴尬地放下,真是不知道哪里给他宠出来的臭脾性。
再比如,晚间的时候,三两给梁轻舟烧了一大桶水,准备伺候他沐浴,她悄悄潜入,接过浴巾就要上手给他搓背,梁轻舟就跟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念一,你就那么想与我亲近?”
一听他这么说,秦未晚也不装了:“是啊,是啊!”
“你可知距离春闱只有两月不到。”
“嗯?”这她当然不知道啊,她不关心,她关心的只有自己的计划。
“你这样扰乱我的心性,我又怎么能安心读书呢!”
“这和读书有什么关系?”
“唉……”梁轻舟一声叹气,“你先出去,让三两进来吧。”
秦未晚郁闷了,出了门,坐在石阶上候着,听着里间流水声,想,莫不是忘恩负义之辈?看他样子也不像啊。
二人亲也亲了,抱也抱了,夜间还睡在一处,梁轻舟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怎么突然就变成了正人君子了?
想不通,根本想不通!
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回头,清冽的皂角香味将她包围,“怎么坐在地上?”
然后二人都僵在原地,秦未晚能感觉到,他刚刚是想将自己抱起,奈何这书生真是羸弱,避免尴尬,她自己起身,打着哈哈“我坐在这里想事情啊。”
“想什么?”
“我在想,你明明是我的外室,怎么伤好了反而不愿意与我亲近了?”
梁轻舟看到旁边还有一个三两,俊脸一红,拉了她就往房里带。徒留三两呆立原地,原来自家公子只是女郎的外室么?
“在此处,我就是你夫君。”
“啊,原来你是害羞了啊。没关系,三两是自己人。”
“再说了,你都是我夫君了,还拒绝我,岂不是让我更伤心?”说着就扑到他怀中,小手在他怀中画圈圈。
这姿势,前世林柏川从花娘处记了来,日日让她练习,每每都能让林柏川心跳不已。
梁轻舟自然也不例外,一咬牙,握住她的手,“别,别乱动!”
“嗯?别乱动什么?我可没有做什么?”秦未晚故意问。
“你还是出去吧,我还想再看会儿书。”说着就将秦未晚又一次推出了门。
秦未晚觉得很失败,直到夜间就寝时间,他才开门将她放入里间。
看着他躺在床里间,中间被褥隔开之意明显,“梁郎,可是嫌弃我?”
这是她第一次唤他梁郎,他立马惊坐起,“我没有。”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指着中间的隔离带。
“我,我……”
“我明白了,明日我就去市集买新的被褥,我明日就让三两把隔间收拾出来,搬过去。”
听她这么一说,梁轻舟急了,立马伸手一扯,将她拉到床上,环在胸前:“想都别想!”
“那你不是让我走么?”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他似是气急,环着她肩膀的手更是用力。
“没有么?我怎么感觉到了梁郎的心在与我渐行渐远。”
似是不想再听她聒噪的小嘴说出伤人的话,梁轻舟将她身子扳回来,面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