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不知想到了什么,药王叹了口气,道:“其实你答应去庆城,我就知道是这个原因了,老夫只是希望你在我这里的三年,对你的心性会有所帮助,也祝你早日挣脱这份思想上的桎梏。”
“嗯,你也是,早死早投胎,别赖活着。”
“臭小子……”
但不等药王继续再说下去,萧破军就挂掉了电话。
随后,找了个饭店,萧破军点了一桌子菜。
从怀里摸出一张照片在面前摆好,又在照片前放上了一个空酒杯和一瓶酒。
照片里是一个面容黝黑的男子,三十多岁,眼神清澈又坚毅,咧齿大笑之时,如阳光绚烂。
而下方,则是一排有些发白的墨迹:
破军营聂云。
后面,写着的是家庭地址,以及一个电话号码。
“云哥,当初是我刚愎自用,对不住你。”
“这杯酒,我自罚。”
萧破军斟满酒,端起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