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其他的数据都很平庸,唯独隐藏属性“资质”达到了九十三。
在叶欢所见诸人之中,唯有鬼才郭嘉的九十八可以胜过,难怪玉佩会加以提示。
“等等,这好感度也太高了吧?难不成又是本公子的迷弟?还有那声望,我滴个天,小伙有前途啊。”叶欢心中暗笑,齐二公子对他的好感度满值,声望则是负的满值。
看见堂中正坐的叶欢,少年眼中立刻闪过一抹神采,他推开家丁,蹒跚来到案前行礼。
“齐宣见过前将军。”
叶欢微微一笑,抬手道:“起来吧,先坐下。”
“有资质就有一切,齐宣是块美玉,本公子就是雕玉的匠人,不枉此行,不枉此行。”
看着少年缓缓坐下,大公子暗暗点头,有趣的养成又来了。
五原郡中,前将军叶欢为了找到一块良才美玉而心情愉悦。而在北平郡雍奴城,白马将军的感受则截然相反,张飞率飞燕骑奔袭千里,一举拿下张岐,他刚刚收到了消息。
公孙瓒负手在堂中踱步,公孙范,严纲,单经等人尽皆在座。
“咔。”一声轻响传出,府君落足之处的青砖竟然出现了裂缝,足见他
心中的不平静。
“叶悦之,欺人太甚了。”看看脚下,白马将军咬牙道。
幽州刺史刘虞汉室宗亲,名声颇著,却并非有雄才大略之人,当日他代刘焉之位,公孙瓒心中已然不服。在他心中,凭借自己多年的功绩早就够一州之位了。
“仲青,马上派出侦骑,我就不信叶悦之当真敢让张翼德一军突进千里。”转过身来公孙瓒沉声道,叶欢此举,在他看来就是当众打脸,之前竟然丝毫没有消息。
“诺!”公孙范应了一声,立刻去了。
“将军,叶……前将军令张翼德率军前来,是有天子旨意,如此是否不妥?”严纲想了想还是起身言道,虽是千里奔袭,但大义名分始终在并州一方。
“天子旨意?”公孙瓒面上泛起一抹冷笑:“天子旨意还不就是他叶悦之说了算?大逆不道,即使如此本将军为何不知?幽州之地,他还真当是他叶家后院?”
单经微微摇头,起身道:“将军,张岐为刘刺史上尊号,此事到底出于何人指使?”
“何人指使?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叶悦之你如此为之又与当年董逆何异?”
“将军,倘若此时
派出侦骑打探,若与飞燕骑相遇,又该如何对之?”严纲又道。
“我军在幽州境内巡游,有何不妥之处?张翼德难道还敢对我军动手?”
公孙瓒说完眼光看向二人,见严纲单经竟然皆是微微颔首,他不由一愣。
“给仲青传令,斥候不要与定边军发生正面冲突,等等,让他们在远处观察,张飞的动静随时报来。”很快他便对屋外亲兵言道,不敢?还真没有叶欢和定边军不敢的。
“将军明见,定边军与其余不同,似那典公义、臧满之、张海龙,无一不是能征惯战又奸猾狡诈之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张翼德又岂能免俗?”严纲轻出一口气道。
“仲甫说的是,定边军偷鸡摸狗的本领向来不差。”公孙瓒深以为然。
时至今日他们都记得当年对战之时,叶欢十二队败阵之后的表现。那时候的他们哪里有一点大汉强军的模样?整个一帮地痞流氓,毫无风度可言。
可惜叶欢不在这里,否则听了公孙瓒和严纲之言大公子定会由衷大笑。臧空和张海龙也就算了,定边军第一猛将恶来典韦也会被人称为狡猾奸诈?果然进步了。
“伯
圭,稍安勿躁,叶悦之此举明里捉拿张岐,实则就是在对天下示威,好手段啊。”洪亮的声音传来,一名青袍老者在年青文士的陪伴下缓步而来,正是别驾刘基。
“外父,非是瓒动怒,实是叶欢此举欺人太甚,被他如此,我幽州士气何在?”公孙瓒上前扶着刘基右臂,口中言道,语气之中颇为愤懑。
“伯圭,成大事者当有忍耐之量,不可轻易动怒,否则只会令敌人得志。叶欢小儿当年烧我府邸便是证据在手,如今有天子旨意,更兼张岐自身不周,他岂能不动?”
公孙瓒深深的吸了口气,胸口逐渐平复下来,这才道:“瓒亦知外父所言有理,叶欢裹挟天子,妄用圣意,假以时日他便是下一个董逆!”
“呵呵,此事言之尚且过早,伯圭你先想想,此次叶欢不曾亲来,张翼德率军千里突进。就算有刘刺史掣肘在旁,可倘若他拿的不是张岐,而是对幽州动兵?”
公孙瓒闻言双目一凝,不由微微颔首。听到消息,他心中愤怒,却未能冷静思考。
飞燕骑的突进快如闪电还在其次,沿途的隐藏消息却极为高超,直到张飞拿下渔阳
,活捉张岐,自己才收到消息。要知道这支飞燕骑还不是张辽的铁骑营,已然这般厉害。
捻须沉吟片刻,他的目光不由看向了严纲。
“将军,六日奔袭一千二百里,我白马义从也能做到,沿途捕杀窥探者亦可。”后者傲然言道,语气之中极为坚定。
公孙瓒先是点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他不会怀疑严纲之言,亦相信自己麾下的战力,可问题是白马义从身经百战,而张飞的飞燕骑呢?一年前才刚组建。
叶悦之善练精兵,即使以他的自负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且联军一战,自己的主力受损颇重,眼下还没有恢复过来,而叶欢?两相对比之下此消彼长,况且他在幽州始终还要受刘虞掣肘,再过两年双方的差距是否还会拉大?
“不行,我要尽快拿下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