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到僻静处,林立下车去抽烟,程慕池完成了这场考试。
钟清洛趴在他的身上,腰酸软的不行,不管她怎么腹诽,身体诚实的记忆告诉她,这些天她是想他的。
车里开着空调,加上刚才的旖旎,气温颇高,四面挡了遮光帘的商务车厢开着柔柔的夜光灯,气氛蛮浪漫的。
“猜猜考试的结果。”程慕池抚摸着钟清洛绸缎一样的背,气儿终于顺了。
“多少分?”钟清洛不敢乱说,惹他生气了又要补考,她的腰会断的。
“60分。”
“及格了,不用补考了!”钟清洛松了口气。
程慕池皱眉:“及格就满足?不思进取,一点不像我教的。”
“要不您换个人教?”钟清洛才不会要死要活的非要一百分。
“你的真心话?”程慕池身上泛起冷意,调整了钟清洛坐着的位置。
又……要开始?
钟清洛挪了挪位置,搂住他的脖子:“不要问女人说的话是尊嘟假嘟。”
“什么?”程慕池没听懂。
钟清洛撅嘴:“大叔,你不要老古董好不好。”
“我很老?”程慕池被“大叔”两个字刺激到,又把她的位置挪回来。
钟清洛又挪开,主动亲亲他:“不老,一点都不老,您是金枪不倒十八小鲜肉。”
程慕池“扑哧”一声,她为了自己的腰也是拼了,他这么不苟言笑的人也忍俊不禁。
“穿衣服吧。”程慕池终于放过她。
在她穿衣服之前,他亲手给她擦干净,擦得相当细致,钟清洛脸色羞得像晚霞,又很享受他少有的温柔体贴。
她穿好衣服,又整理了妆容,程慕池问:“换了新耳钉?”
“不是换了新耳钉,是上次那副不是少了一只吗,又买了一副。”钟清洛发现他有时候还挺细心的。
程慕池从贴身的衬衫口袋里掏出样东西:“这个?”
是他们第一次在酒吧遇见时,钟清洛落在他身上的。
钟清洛惊喜:“原来您没有扔掉啊,太好了,我可以两副换着戴了!”
她想要回,程慕池却把耳钉重新放回衣兜里,从包里拿出一个首饰盒:“这个给你替换。”
钟清洛打开首饰盒,一副璀璨的吊坠耳饰流光溢彩,把昏暗的车厢都照亮了。
“是钻石的?”钟清洛疑惑地问。
“玻璃的。”程慕池轻描淡写的回答。
“明明就是钻石的,你又哄我。”钟清洛觉得在慕先生眼里,她就是个最不识货的土包子。
“是什么不重要,你喜欢就好。”程慕池取出耳饰,亲手给她戴上。
钟清洛拿出化妆镜照了照:“真好看。”
程慕池望着她细腻皎洁的脸,点了点头:“好看。”
“这个很贵吧,不然我给您钱?”钟清洛不安。
她总是觉得收了他的钱和礼物,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没那么纯粹了。
“那么多话。”程慕池看起来不耐烦了。
钟清洛噤声,那就先收着好了,以后有机会再还他人情。
“这几天有什么事吗?”程慕池问。
她给程慕泽打电话的事,林立去查,程家漏出的口风是打发了一个与钟清洛来往的不三不四的男人,免得二少戴绿帽子。
“没什么事,都挺好的。”钟清洛心里略过曹勇来电话的阴影,不想把这件事告诉慕先生。
他像高高在上的白月光,无论外形还是身家都完美无瑕,而她是一株从污泥中挣扎出来的芙蓉花,她不想让慕先生看到那些污泥。
如果他们的关系随时会终止,她希望给他看到的都是她最好的一面。
程慕池没再追问,这个女人将来吃了苦头,别怪他这个老公没关心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