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掐她的腰。
那只手直接从衣摆伸了进去,掌心粗粝的茧子,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
随后,握在了细腰之上,一路往上。
姜愿一张口,就是难耐的嘤咛。
理智告诉她不可以这样。
但感性又告诉她,再凶一点,会很舒服。
她的手胡乱碰着,突然刺痛了一下。
她碰到了摔碎的杯子,磕在了碎片上,鲜血瞬间冒了出来。
姜愿瞬间清醒,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黑衣劲瘦有力的身影,压在她的身上,单腿入侵,让她双腿无法合并。
两人还没坦诚相见,可暧昧一触即发,两具身体滚烫,像是着了火一般。
是药……
“姐……姐夫,不可以!”
她喃喃出声。
霍知砚可是堂姐的未婚夫!
两人从小就有婚约,前一个月霍知砚从外省过来,要求堂姐嫁给他。
马上……马上两人就要结婚了。
那她们现在在干什么?
“还不明白吗?姜晓晓不想嫁给我,把你推给了我。”
男人眼中燃烧着欲望,可声音却是清冷的,给人异样的违和感。
姜愿脑袋一片空白。
听闻堂姐最近和顾家太子爷打得火热,肯定不想嫁给这个穷小子,但又碍于当年婚约,所以就把自己推了出去。
“别挣扎了,这样,你不喜欢吗?”
霍知砚的手指更加放肆起来。
她身子不受控制的轻颤,身体温度节节攀高,像是提线木偶,被他玩弄鼓掌。
她变得不像是自己了!
“看,你很享受。”
霍知砚满意地看着她因为自己露出这样难耐的表情。
是他的杰作。
姜愿觉得很羞耻,可偏偏又被他说中了。
一定是药效的原因。
她想到什么,狠狠心,捏住了碎片。
伤口更深了一点,疼痛加剧,她也更加清醒。
她将碎片抵在身前。
“别、别过来,否则我就杀了你。”
霍知砚深深眯眸。
他只知道自己急需要个女人泻火。
而眼前的女人美味可口,恨不得一口吞下。
他轻松判断出,这点碎片杀不死他。
他依旧逼近。
“你……”
姜愿瞪大眼睛,她没有胆子杀人,但却有胆子……
她闭上眼,毫不犹豫用瓷片朝着自己手腕割去。
霍知砚瞳孔收缩,一把扼住。
瓷片割破了他的掌心,鲜血汩汩流了出来。
“你干什么?”
他声音里带着愠怒。
“别……别碰我……”
姜愿几乎是央求的开口,眼睛雾气蒙蒙。
霍知砚心脏狠狠一动,迟疑两秒后将她手里的碎瓷片丢在地上。
“记住,任何时候都不要轻易伤害自己。”
他说完这话,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他强忍着欲望爆体的痛苦,把她带到卫生间,在浴缸里放满冷水,两人沉浸其中。
霍知砚有原则,如果那种事不是你情我愿,他不会做的。
很快,两人的状况得到了缓解。
姜愿先一步清醒过来,看到浴缸的水染成了红色,才想起他的手受伤了。
她赶忙爬起来,翻箱倒柜的寻找急救药箱。
就冲他刚刚说得那句话,又忍住没有侵犯自己,她相信霍知砚是个好人。
他的伤口还在流血,她赶紧上药包扎。
他脸色有些苍白,更衬得那双眼黑漆漆的,十分深邃,仿佛藏着一个黑洞。
很快,伤口就包扎好了。
他起身,拿起了浴袍丢在她的身上。
姜愿这才发现自己走光了,脸颊红扑扑的。
“接下来该怎么办?”她问。
霍知砚没有回答,只是去开门,但门被破坏了,只能从外面用钥匙打开。
他蹙着眉头,又去向阳台。
姜愿看他要翻过去,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
霍知砚站在护栏外面,夜风吹得他衣袂翻飞。
“我跳下去,明天只要这房间不是两个人,她们就不会为难你。”
“那你……那你会怎样?”
“死不了。”
他轻描淡写的说道。
“那也不行!”
这虽然是二楼,下面也有草坪,但万一呢?
就算摔不死,摔断胳膊摔断腿,再搞不好半身不遂呢?
她脑袋快速运转。
“你想娶我堂姐吗?”
霍知砚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现在不是我想不想娶的问题,而是她愿不愿意嫁。如果她坚持,我也不会强人所难。”
“那我怎么样?”
“什么?”
霍知砚狠狠蹙眉。
“堂姐不愿意嫁,我愿意。”
“我不是本地户口,月薪四千五,职业是保安,给人看门的。没房没车没存款,家里就一个老父亲,身体还不好,时常吃着药,你也嫁?”
“我觉得你人不错,愿意嫁!”
她觉得霍知砚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