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霍知砚比她早起准备早餐,吃完后姜愿会骑小电驴送完霍知砚上班后,自己再去工作室。
每天贺逸宁没有别的事,都要偷偷在车上拍一张霍知砚坐小电驴的照片。
瞧瞧,昔日坚持离婚的某人,只怕现在是真香系列。
今天霍知砚有个应酬,贺逸宁也在其中,他牵桥搭线,和郭嘉军工合作。
席间,负责人突然提到了红三代顾家。
“听闻贺先生和顾家是世交,那你认不认识顾云峰?”
“咳咳……”
贺逸宁神色有些尴尬,下意识看向了霍知砚。
他面色如常,自顾自喝酒,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叔,你怎么提到他了。”
“听闻顾外交官要回来了,当初他可是警校最好的苗子,毕业后又侦破好几个大型案件,步步高升。谁都以为他要继续在刑侦方面做下去,没想到他申请外调,去做了外交官。出国多年,一直驻扎在国外大使馆。”
“我一直挺看重他的,希望贺先生牵桥搭线,我想去顾家拜访。”
“顾云峰要回来了?”
贺逸宁十分惊讶。
“他回来,那挽歌岂不是……”
贺逸宁立刻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闭了嘴。
霍知砚没说话,只是加快了喝酒的速度。
这顿饭,吃的有些不是滋味。
后面,他把人送走了,又和霍知砚换了个地方继续喝。
“你现在不是有了姜愿吗?如果你心里还有挽歌,那就是对姜愿不负责任。”
霍知砚没说话,仰头又喝了一杯。
“哎,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放不下吗?”
谁敢相信,霍知砚也被人甩过。
霍知砚这个人太过骄傲,从无败绩,但偏偏在这个女人身上栽了跟头,这么多年放不下也情有可原。
“我不会把人抢回来。”
“行为上是克制了,但心里呢?你心里怎么想的?姜愿和挽歌同时在你面前,你会选谁?”
霍知砚沉默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该选谁。
霍知砚想不通就喝酒,即便是酒量好的人,也架不住这样喝。
他把人送到了姜愿小区楼下,但不清楚是哪一栋,就拿霍知砚的手机给她打电话。
姜愿听到霍知砚喝多了,连鞋都没有换,踩着拖鞋就下来了。
“怎么喝成这样?”
她眼里满是心疼。
“部门聚会,就喝多了。”
“那你是?”
“我是他的同事。”
“你也是保镖吗?”
“对,我们都是保镖,他我就交给你了。对了,今天他被领导批评了,所以心情可能会不好点。他要是胡言乱语了,你别管他。”
贺逸宁知道霍知砚醉酒是什么样子,不是话多的人,酒品还是不错的。
但这不是以防万一吗?
贺逸宁把人交给姜愿,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看错了,他记得自己搀扶霍知砚的时候,觉得他死沉的,似乎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
可看姜愿搀扶着他离开,似乎挺轻松的。
自己的体力难道不如一个小姑娘?
姜愿把人带回家,放在了床上,又赶忙去煮了点醒酒汤。
霍知砚酒醒了大半,但头依旧疼着,也不知道是酒的原因,还是贺逸宁抛出的那个问题。
他意识苏醒,但身子很沉,眼皮灌铅根本睁不开。
他感觉到姜愿试图给他喂醒酒汤,可大半都洒在了外面。
最后……
他感觉到有两片柔软的唇瓣,温温热热,覆盖在他的薄唇上。
很快,带着陈皮清香的醒酒汤慢慢渡了过来。
一口接着一口。
他喉结不自觉滚动,半碗下肚,身子果然好受了很多。
姜愿见状,就要撤离。
可她刚刚松开唇瓣,没想到昏睡不醒的男人却突然搂住了她的蛮腰,将她再次拉入怀中。
这一次,霍知砚竟然精准的吻住了她的唇瓣,不是单纯地喂药,嘴巴对嘴巴,而是……唇舌搅动,攻城略地。
姜愿面颊涨红,耳根滚烫,下意识的挣扎,却不想男人一个翻身,竟然把她压在了身下。
他早已睁开了眼,漆黑的瞳孔,里面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姜愿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现在什么情况?
是酒后乱性,顺势而为,还是把人推开?
她最终什么都没做。
她并不排斥和霍知砚有肌肤之亲。
哪怕后面两个人因为种种原因分道扬镳了,但她现在最起码是不后悔的。
她闭上眼,默认了他的行为。
可霍知砚却迟疑了。
他满脑子都是贺逸宁的话,如果他不确定的话,是对姜愿的不负责任。
他不能这样不清不楚的要了她!
“我……我喝多了,我去客卧睡。”
霍知砚起身离去,周遭的热气像是被剥夺干净。
她听到了关门声,才缓缓睁开眼,眼眶红了一下。
都这样了,霍知砚都没有进行下一步,是为什么?
她身材不差,容貌也不丑,明明前面都发展的挺好的。
她觉得难堪,有种自信心受挫的感觉。
她忍不住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