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灵的小豆子知道一般父母对子女的期待。
因为阿霜可没少在她面前提起父母的唠叨。
唠叨如何不满意阿霜的表现。
一个劲儿的逼着阿霜一定要成为父母最大的骄傲。
小豆子只是将阿霜的苦恼移接木的表达出来。
没想到张玲的脸上就挂起了满意的笑容。
正当小豆子赞叹天下的父母都是一个样儿时候。
张玲却一手轻捏了一下小脸蛋问:
“傻孩子,你可知道成为父母最大的骄傲都应该做什么?”
小豆子习惯性的摸摸耳垂说:
“学习好!”
这个回答可是学校所有老师所灌输的标准答案。
于是有点难为情的叫了一声“妈妈”。
上面挂小弓箭是代表男孩,布郎铛是代表女孩。
将室内供桌抬至室外神树前将祭品用具等重新摆好,叩首祝告后开始领牲省牲,仪式略同朝祭。
用猪祭,此时即可以分食祭肉,仪式略同朝祭。
但其祭祀多单独举行。
“既然你们都是好朋友。只要阿霜的父母同意,阿姨我自然也是欢迎的。”
她倒是规矩的拿了正确的布郎铛。
李氏家族的祭祀活动已然结束。
萨满围着供桌和柳枝诵唱换索神歌。
以前是每年都要更换一次索绳,线要向九家要,有白、青、兰、三种颜色,搓成一股绳。
小豆子狡辩的抓住李想的胳膊摇晃着解释说:
“爸爸,我懂我懂!人家就想知道小弓箭到底能不能玩?你快告诉我嘛。”
仪式一般至中午即结束。
一旁的李想听出来。
话说“换索”,顾名思义就是指更换身上带的旧索绳,换戴新的索绳。
张玲以柳枝蘸净水遍洒之,以彩线各套其颈。
于是他向前走了两步,在小豆子抱住张玲的瞬间,李想就清楚的感受到她的两只手,也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族中某家生孩子时,都要禀报族长并作标记于索绳上,索绳记录着家族的人口数量。
族众男女拿着代表男孩的小弓箭,代表女孩的布郎铛,在萨满歌舞祝祷下纷纷将信物挂在索绳上,祈求福绥。
更像是在为他们这幸福的一家人送祝福。
小豆子的心思被张玲直接说了出来。
阿霜很不凑巧的就是那个经常被要求请家长的。
其所用之糕饼,通常以九为数,或每盘九罗每罗九个,俗称“九罗饼”。
没想到小豆子依旧像个男孩子一般对小弓箭最有兴趣。
“我知道孩子你这么说就想获得更多的爱。但你当知想得到爱就要先学会自爱,时刻懂得维护自己的形象。”
张玲微笑着点点头接着说:
“妈妈只希望孩子你健康活着,将来更能自力更生。但要说为你感到骄傲,那要说的点就很多了。比如,小豆子你能跌倒自己爬起来不哭了,有自己的坚持的目标了,懂得关心父母了等等。”
于是充满了好奇心看向张玲。
翌日清晨。
口中还不停的赞扬张玲妈妈的好。
“爸爸,你放心!举办仪式的时候,妈妈如果忘记了,小豆子一定会提醒的。”
而是有人站在终点线上呐喊着让你快跑。
上供行礼毕。
小豆子就激动大喊:
“妈妈,你真是天底下最好的妈妈!”
机灵的小豆子故意打马虎眼介绍道:
“妈妈,你不认识了吗?这位可是小豆子最要好的朋友阿霜啊。阿霜,别愣着,快向我妈妈打招呼。”
“小豆子,你是不是该给妈妈一个解释呢?”
三人的心再一次凑得这么近。
享堂区。
而李想却当头浇了一盆凉水道:
张玲充满爱意的手抚摸着小豆子脸庞说:
李想说完长叹了一口气。
而张玲伸手摸了摸小豆子的小脸蛋,浮现出几分自豪的笑容说:
“反正只要知道小豆子是妈妈的女儿。你以后生活里每一次成长,也都会让妈妈很容易感到骄傲的。没办法,妈妈喜欢小豆子,很多时候骄傲的点就会很低。”
然后,将其前次祭祀所用旧索,从子孙绳上取下(仪式后统一焚化),再领取树枝上所挂新索戴于颈上,再叩首退下。
但兴许阿霜太过于喜欢小弓箭了。
至此!
一旁的李想也严肃认真的看向她。
李氏家族的原始索绳,上面挂满了小弓箭和布郎铛,由于年代久远,已抖落不开了,索口袋的布也变成黑色了。
搭在小孩脖子上打个交叉节,不系扣,锁绳即是索线,只是在祭祀时戴一下,平时放在索口袋里。
张玲在李想的帮助下,将昨日事先看好的小柳树(不得用其他杂树),砍了带回。
当时的张玲仅仅以为这两个孩子意外摔倒而已。
学校里的老师更是将这个标准答案演绎到了极致。
李想来到张玲身边带着几分歉意说:
“玲儿,我来了。不好意思,我已经提前往这里赶了,可是路上还是有点堵。”
李想就像个专门研究民族文化的专家。
他怀里的小豆子伸手示意要抱抱张玲。
此外,按俗女孩出嫁时要从索绳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