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脸上浮现出几分好奇问:
“爸爸,你忘啦!我们可是一家人。你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我和妈妈一起帮你。”
李想哪敢轻易的把药品的烦心事说出来?
他的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味道看向张玲。
张玲表现出无所谓的模样说:
“你要是实在是不愿意让我知道你的烦心事。这可以。你们父女俩自己找个安静的地方单独去说。放心,我不会介意的。”
她表面上说是不会介意。
实际上她的心中正泛着阵阵酸楚与苦涩。
不止千万次的质问为什么。
他们可是一家人啊!
为什么有话你只能和小豆子说却不能和她说?
幸好!
李想就像是听到了张玲心中的呐喊。
所以他也挂起温情笑容对她说:
“小豆子说的没错!我们是一家人。有烦心的事情,自然可以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
张玲闻言心中甚是欢喜。
但她还是强忍着笑意表现出眼神的模样说:
“哦,这可是你自己要说的。大家都听到了吧。我可没有逼你。”
这番表达对阎瑗与巫曼来说。
张玲就是凡尔赛的向她们在秀恩爱喂狗粮。
阎瑗更是有些不好气的说:
“那个我有必要问一下你们一家三口。有人要说自己的烦心事了。像我们这些外人是不是有必要回避一下呢?”
一家三口很有默契的互相笑着对视了一会儿。
像是在选一个代表来回答这个问题。
最终这个代表的名分就落在了李想的头上。
毕竟,说烦心事的人可是李想。
万一李想的烦心事涉及到了个人隐私。
让她们母女不知情的答应公开就不好了。
李想欣然接受后看向阎瑗故作神秘的打量了一番说:
“阎瑗,你看吧。这毕竟是我们一家三口的家事。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要知道烦心事有时候也属于家丑范畴。要不……”
阎瑗听到这里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紧接着喊了一声“不用说了”。
然后又表现出几分无奈的说:
“我懂!你不用专门说出来赶我。”
阎瑗又看向一旁的巫曼不好气的说:
“我说姐妹儿,你怎么还坐着呢?咱还是别没趣的非要等着让人家驱赶我们了。走,我们有尊严的一起回避一下吧。”
巫曼装糊涂的说:
“回避!我们为什么要回避?不要!我碗里的饭还没有吃完呢。”
阎瑗主动来到巫曼身边动手拉扯着且使眼色的说:
“请你有点眼力劲儿好不?吃饭不急。等他们一家人,把悄悄话说完了,我们再回来吃也不迟。别磨蹭,快走啦!”
巫曼挣脱阎瑗的拉扯说:
“要走可以!但不是现在。等我把这几口米饭吃完了先。”
阎瑗有些无奈的猛拍额头说:
“我的天呐!巫曼,你是上辈子没有吃过饭吗?这辈子对吃饭这么执着!”
巫曼微微一笑的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然后就只顾着端起饭碗干饭了。
当阎瑗惊讶的看到巫曼可能手中的筷子用的不够灵活。
正在与碗里一粒倔强的米粒在艰难博弈着。
有种张飞动不动再大战三百回合的架势。
阎瑗实在看不下去了。
要巫曼这么磨蹭下去。
张玲一家就别想说什么悄悄话了。
干脆变成欣赏巫曼大战米粒的旷古持久的战斗了。
没错!
巫曼有过这种类似的战斗不止一次。
她曾为自己的执着解释说:
“不好意思。曾经有位长辈总是教育我说。食物的获取自古以来都是极其艰辛的。所以我们必须不浪费眼下每一粒粮食。”
当然!
巫曼还有些话没有说。
那就是这位长辈就是她曾经所在福利院的院长。
这位院长非常痛恨孩子浪费粮食的习惯。
每次才吃完饭都会查看一下所有孩子碗里是否有残留。
一般有孩子饭碗里只要残留不超过三粒米。
院长就会直接用手狠狠的拍打几下脖颈。
以示警戒的训斥两句。
但凡饭碗里残留的米粒超过三粒。
那么迎接不守规矩孩子的就是各种惩戒。
包括让孩子饿上几顿。
巫曼因为曾经在饭碗里残留了六粒米被饿了两天六顿饭。
也是因为这次饿肚子的经历。
让巫曼彻底养成了不管何时都要把自己饭碗吃干净的毛病。
这是深入骨髓的毛病。
若是不能把饭碗吃干净了。
巫曼总觉得自己会被教训的再次体验饿肚子。
即便她已经彻底脱离了院长的掌控。
也依旧存在这种强烈的担忧。
这恐怕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心理。
阎瑗轻蔑地笑着说:
“不浪费粮食我赞同。可你的行为无论怎么看都像是变态在自虐。我说你怎么不再夸张一点。干脆把碗舔一遍。”
巫曼闻言!
她脸上浮现出一抹诡异瘆人的笑容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