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泰清他们还在喝,根本没注意到他,便端起碗把醒酒汤喝了。
吕建安这会正拉着何心远和郭永常两人说话。
话里话外都是拉拢的意思。
两人便也按照之前安排的,说跟随陆杨的意思来。
吕建安正高兴着呢,见陆杨拿着筷子夹菜吃,忙端起酒杯就要敬陆杨一杯。
陆杨头都大了,这吕建安咋还没喝死过去呢。
他端起那个新换上来的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
这酒水一进口,陆杨就发现不对劲了。
这分明是水,只有淡淡的酒味。
陆杨看了眼又给自己倒了杯酒,要敬郭永常和何心远的吕建安,见郭永常两人的杯中酒水不多,忙给他们满上。
这下子,郭永常和何心远也知道这点猫腻了,接下来倒酒,只拿陆杨面前的酒壶。
酒足饭饱,天彻底黑了下来。
吕德贺要留陆杨几人在这边住,陆杨不愿。
他后面喝的水,又喝了醒酒汤,走路除了觉得脚底有些不稳,其他一切都好。
吕建安后面被陆杨几人轮流灌,早就已经被仆人们扶进房躺着了,离去时嘴里还大喊着“喝喝喝”。
吕德贺不算醉,见陆杨几人还算清醒,不愿在这边住下也没有勉强。
只是挥手招来仆人,让他们跟着陆杨几人回驿站,随后回来说一声,他也好放心。
这回陆杨没有阻止,应了下来。
陈泰清几人是要留在这边住的,这会已经被吕德贺安排的仆人送回了客房。
离去时,旁边的乐伎还跟在后面。
陆杨几人由着吕德贺送上了马车。
马车一走远,陆杨一直挺着的劲便松懈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