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婉婉最近几天没来上班吧?”
这一句话一出,白舟庭眼神怔了一瞬,“那……那和你有什么关系?”
白舟庭的反应,看来对这件事情还是很上心的。
池烟凑近她的耳膜,眼珠一转,呢喃道:“因为,是我让她不来的。”
是池烟让池婉婉不能来医院的?
白舟庭心下一紧,手指微微发颤,眼神飘忽,“你……你把她怎么了?”
这时,白舟庭心里有无数种结果。
撕票,投河,还是喂蛇?
见白舟庭脸色煞白,池烟禁不住放声大笑起来,觉得她甚是可笑。
一旁的陆晨也紧跟着附和。
白舟庭更是理不清楚情况了,愈发的胆战心惊,抓衣服的手都更紧了一些,“你们,到底想干嘛?”
“白舟庭啊,白舟庭,你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自己猜不出来呢?”
白舟庭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去猜,她如今只是害怕自己会不会也被撕票,投河,喂蛇。
生死攸关的大事,池烟的笑让她后背出了满背的冷汗。
白舟庭吞了一口口水,神色极其慌张,颤颤巍巍的问道:“池婉婉,还活着吗?”
在昨日与周晴的会面中,白舟庭并未能深入了解池婉婉的近况。尽管他曾尝试从周晴那里打探,但对方含糊其辞,或许真有被池烟所牵连的可能。
在咖啡馆的氛围中,沉闷和紧张交织,仿佛一场无声的风暴正在酝酿。白舟庭的视线在四周游走,警觉地探寻着可能的危险。
她的内心被忧虑和恐惧交织,唯恐那些不愿看到的情节成为现实。
这时,池烟的一句话如同冰冷的箭矢,直指白舟庭心中最脆弱的地方:“你就这么怕我吗?”这句话让白舟庭心中一震,仿佛被无形的恐惧所笼罩。
然而,池烟并未继续压迫他,反而轻笑一声,改变了语气:“好了,我不逗你了。”
这番话让白舟庭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他看着池烟,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她的举动和言语都充满了难以捉摸的深意。
这场对话让白舟庭对池烟的认知产生了新的变化。他开始思考这个女人的真实意图,试图在这场危险的游戏中寻找出路。
而她的心情也在忧虑与疑惑中摇摆,唯恐那未知的恐惧成为现池烟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干脆直接放话,“池婉婉在网上学历造假的事情,是我传出去的。”
白舟庭十分诧异,“是你?”
从前,她还认为是池婉婉自己遇人不淑,遭人陷害,没曾想竟是池烟放出去的。
不过没有杀了她,也算是万幸。
“我以为你……”白舟庭小心翼翼的说道。
“以为我杀了她?”
白舟庭点点头。
池烟不会傻到杀人的地步,她的良心也不会低到那个地步。
只有池婉婉,任何事都做得出。
“我要告诉你的是,如果你不好好和我们配合,我就会把你论文造假,以及医疗事故的事情爆出去,后果如何,我想你应该知道。”
池烟一句句的陈述事实,想让白舟庭知难而退。
白舟庭垂下眼睑,沉闷不已。
白舟庭怎么可能不知道后果,甚至很有可能要进去吃牢饭。
她不想这样。
妥协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你们想怎么样?”
“我们要和你合作。”一旁的陆晨娓娓开口,眼神坚定,像是散发着光芒一般。
白舟庭还不知前路面临的是什么,只能试探性的问道:“什么样的合作?”
“当然是扳倒池婉婉。”池烟语气正道,眼里恨意尽显。
白舟庭同池婉婉之间,本就只是个普通的师徒关系,若不是前几日她拿丹方过来,二人或许并未有任何的交集。
用池婉婉,换一个清白的未来。
这个交易,白舟庭自然会答应,“可以,我和你们合作。”
她毫不犹疑的说出,一旁的陆晨眼神震了一刻。
池烟却淡淡一笑,她早就猜到,白舟庭从不会让自己的利益有任何的损失。
“你们想怎么个合作法?”
池烟抬眸,散着光,正声说道:“你如今手里的丹方,是我母亲的方子,池婉婉从我这里偷走了不说,还曾经对我下毒,哄骗你注册了专利,我们要做的,就是把她做的这些事都抖出来,让大家都知道池婉婉是个什么货色。”
白舟庭附和道:“所以你们现在有计划吗?”
陆晨抬头,眼底闪过一丝正然,“自然。”
他们的计划,从一开始就有了。
“首先要做的,就是你的丹方,你必须让大家都知道,这个丹方是池婉婉哄骗给你的,你并不知情,你去注销丹方法人的身份,再宣告全医院。”
池烟一字不漏的说着自己的计划,可白舟庭却有些疑惑,“为什么一定要注销,这丹方是个好东西,我还想继续研究。”
本就是一丘一壑,将什么真正的为艺术献身,都是扯淡罢了。
平白无故到手的东西,白舟庭才不会那么容易就让别人夺了去。
“可那明明不是你的东西,你执意如此,这件事情就会变得简单了。”
池烟并不打算让白舟庭白白捡便宜,“如果你要研究丹方,那我就只好把你的论文造假的事情给透露出去了,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什么都做得出来。”
池烟并不给留一点余地。
白舟庭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