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还是塞到了对方的大掌中。
“你发狂之前有没有闻到一股杏仁的味道？”
得找到他发狂的诱导源头，不然下次莫若云还会使这一招。
彻底拿捏厉擎枭。
“有，当时忙着和爷爷谈事情，也就没注意。”
他回想了一下自己闻到的情况。
那股子杏仁味很微弱，几乎找不到出处，似有似无的。
起初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估计是莫若云下了某种东西，能够诱导你发狂。”
推开面前的人，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这人什么毛病，一言不合总是喜欢扯着她，发型都乱了。
“要不直接将她弄到非洲去吧，在这里一天到晚的，尽惹事。”
留下实在太过烦，总给她找事，时不时的惊吓。
这谁能受得了。
“不行，她若是走了，爷爷就失去了一个制衡的筹码，制衡我和厉君乾的筹码。”
“你一直都知道？”
起初她也不知道老爷子为什么对莫若云这样好。
仅仅只是恩情的话，提供吃穿读书就已经够了。
毕竟这在京都司空见惯，也是默认的一种方式。
没必要按照养女的规格，将人留在家中继续妥善照顾。
除非还有其他的目的。
直到与老爷子接触之后，她慢慢品出点其他的意思。
“嗯。”
房间里很安静。
他轻轻的应答了一声，话语清晰的落在她耳边。
“其实你也一样。”
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之上，他面朝着她，很是认真。
“你也是爷爷钳制我的筹码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