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不由惊慌失措:“这,这不是我们院子里的东西,根本就不关我家小姐的事!”
刘金珠立刻骂道:“不是你们院子里的东西怎么会在你们院子里发现,我看就是你们家小姐嫉妒芊儿的福气,故意害的芊儿!”
其余几个姑娘虽未附和,可眼神也说明了她们的想法,显然是极认同刘金珠这个说法的。
这苏幼月未免太过恶毒,自己是个灾星,就非要把别人也拉下水!
几人正说着,苏老夫人和柳姨娘也来了。
“老夫人,我就说,宏德大师光临咱们苏府来了吧,今日可有机会让他好好为咱们苏府算一算运势!”
柳姨娘笑着说着,到了地方,看见院子里众人没一个好脸色的,不由诧异:“这都是怎么了,一个个的都黑着脸?”
刘金珠见苏老夫人来了,立刻大声嚷嚷道:“柳姨娘,宏德大师发现了你们苏府煞气的源头,你快来看,你们家大小姐竟然在府里藏了巫蛊咒苏二小姐呢!”
闻言,苏老夫人瞬间皱起了眉头。
柳姨娘则尖声道:“怎么回事?”
她快步跑到跟前,也不知有没有看清那木偶上的字,就哭道:“天杀的啊!大小姐,你怎么能这么害我的芊儿!芊儿平日里也没得罪你啊!”
她哭喊了半天,不见回应,这才睁大眼睛去看苏幼月,谁知对方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看着她,就好像是在看谁表演猴戏似的,一时间差点心梗。
苏老夫人重重敲了下拐杖,叫人把木偶拿过来看过,脸色也彻底黑了下来。
家中出了这种事,还是在国丧期间,若是被人知道了,儿子怕是要在朝堂上被人狠狠弹劾。
如今新帝本就对朝堂上先帝重用过的这些旧臣没什么情分可言,倘若儿子这时候撞上去,恐怕无论如何都没有好果子吃。
“老夫人,您可要为芊儿做主啊!这孩子平日里是宽和待人,从不与人结仇,怎么能遭这种腌臜诡计啊!”柳姨娘哭得好不真切,眼泪都挤出了好几滴。
苏老夫人看了一眼大孙女,沉着嗓音吩咐:“囡囡,去把你院子里的下人都叫出来。”
兹事体大,这会儿苏老夫人虽然心底不信这事是大孙女所为,却也不能轻飘飘揭过。
苏幼月对锦儿招了招手,吩咐她去做之后,才看向似乎隐身了般的宏德大师:“大师,既然要驱邪,还是得给整个苏府清干净才行,免得回头再找出来了什么木偶,岂不是让别人觉得大师功力不够,有损大师声誉?”
她一说完,宏德大师眉头就微不可见皱了一下,似乎对她极为不喜。
刘金珠指着她的鼻子道:“苏幼月,你自己做了错事,怎么还敢污蔑宏德大师?”
秦语梅到了这会儿,反而觉得正是时候,试探性地拉了下刘金珠:“金珠,这会儿事情都没定论,也不能先怪到苏大小姐身上呀。”
说着,她还微笑着看了眼苏幼月,想要让对方记住自己这个好。
这会儿所有人都在怀疑她,而自己却为她说话,这次她总该记得自己的好了吧。
只可惜,苏幼月却不领她这个情,讥笑道:“刘小姐看来是对我们苏府的事很感兴趣,怎么,要不然今天你就别走了,今后留在我们苏府做主子?”
刘金珠气息一窒,气得不轻,可却回怼不了她这话。
就算是苏幼月真做了这巫蛊之术,那也是苏府的家事,怎么可能轮得到她一个外人来管。
可她这不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么,她就是看不惯这苏幼月,她凭什么这么狂妄!
宏德大师这才看着苏幼月,幽幽开口:“苏大小姐说得没错,这府中的确还有煞气未除,贫僧也不能安然离开。”
几个外头来的姑娘面面相觑。
还有?
这下巫蛊之术的人可真够肮脏歹毒的,竟然弄了这么多!
苏老夫人也深深皱着眉头,紧绷着脸色。
宏德大师又在院子里转了起来,最后,在一株梨树下站定:“此处煞气也甚是浓厚。”
苏芊还没说话,苏老夫人就对着张妈妈耳语了句,张妈妈立刻叫人去拿了铲子来,然后派了两个人在梨树下面开挖。
这梨树下的土似乎是有些虚软,两人挖得很快,周围的众人一双双眼睛也死死盯着那树下,仿佛已经认定了那里会挖出来什么东西一般。
可半晌,两人什么都没挖出来。
两人的眼里也有一丝怀疑,可这越挖,下面的土越硬,渐渐的铁锹都难以挖动,两人额头上都渗出了汗珠,还是一无所获。
苏芊和柳姨娘的眼底也渐渐起了一丝疑惑,宏德大师手中拨动佛珠的动作也渐渐慢了起来。
“老夫人,这下面什么都没有啊。”张妈妈去看了一眼后回来说道。
苏老夫人松了口气。
没有自然是比有要好。
她迟疑地看向宏德大师,宏德大师也继续拨动起了佛珠,而后在梨树下转了三圈,最后看向梨树后一处略有破损的青石板台阶处。
“阿弥陀佛,原来是青石遮掩了煞气源头。”
这次不等苏老夫人开口,张妈妈便亲自带着人将青石板搬了起来。
那下面有几只蜷曲的潮虫,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张妈妈立刻让开身形,给众人观看。
见此处也没有什么木偶,众人一时间有些迟疑。
宏德大师怎么一次没说准也罢了,
“说不定原来是有东西的,被人给拿走了!所以才让宏德大师感到了煞气!”柳姨娘见状,赶紧想要给宏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