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跟本王,就此断了联系,才故意将银羽笔留下的?”
龙渊正在打哈欠。
听见叶时瑾的话,连忙点头。
“是,肯定是!知夏姑娘故意将笔留下,这样她就有了,继续来王府的借口。”
闻言,叶时瑾嘴角一扬,心情十分不错。
他转头看向龙渊,见他困意正浓,微微摆了摆手。
“下去休息吧!”
……
知夏回到林宅,在前厅吃过早膳后,这才回房休息。
在她睡着后,皇帝赦免了盛礼。
不但派人将他从天牢里放了出来,还送了许多财帛去太师府,安抚盛齐鸣和盛礼的心。
盛礼的心里还有怨言,看也没看,皇帝派人送来的财帛。
等宫人一走,盛齐鸣看向盛礼,稍稍松了一口气。
“母亲醒了,你也回来了。就是不知道你三弟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三弟怎么了?”
盛礼眉头一皱,疑惑地看向盛齐鸣。
盛齐鸣将盛廉连刺,与有人对他们用邪术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盛礼说了一遍。
盛礼瞪大眼眸,这才恍然大悟。
“难怪那日,朝堂上有好几个文官,向皇上谏言。
我只说了一句话,就被皇上打入大牢。而比我说得多的文官却没事,原来是邪术作祟!”
“是啊,这次多亏了小六。要不是他,我们一家人,怕是要在地府团聚了,哎!”
盛齐鸣摇了摇头,轻叹一口气。
一想到夏先生,他总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可仔细想想,他又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