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杀人似的。
姜如意实在是看不到精彩的场面，否则她得坐起来拍手叫好。
可惜惨况没有持续多久，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娃进了门，看了两人一眼后，一言不发，径直往里屋走。
刘春花视线随着男娃而动，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姜超捂着脑袋，也跟着看去，“老大，你干嘛去？”
面容青涩，鼻梁挂着黑灰的男娃很快又走了出来，手里拿着的是一把粮票。
“老大！你干啥去？”
刘春花的问话，男孩瓮声瓮气道，“斗蛐蛐输了，得给钱。”
襁褓中的姜如意淡淡的眉皱起来，仔细回想，她上头还有两个哥哥。
老大嗜赌成性，书里用亡命天涯一笔带过。
老二虽然胆小，却极其好脸面，稍不如意就动手，后来捅了人吃了牢饭。
天啊撸啊，偏偏让她生在这倒霉人家，简直是四面漏风，八面漏气，地狱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