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衍哥哥……”
薄斯衍残存的意识恍惚了几下。
那次也是这样。
她……之前也是这样。
也是这样哭着叫他。
让他醒过来看看她。
只是那一次，他还听到了那个东西的响声。
“晚晚……是你吗……晚晚？”
他声音轻飘飘的，随时都会消失在空气中。
江沐晚扶起他的身子，想带他出去，“阿衍……”
薄斯衍像是条件反射一样伸出手死死抓住了江沐晚的手腕。
“晚晚，是我的晚晚……”
他还靠在她的肩上，“是你对吗？”
耳边还夹杂着巨大的水声。
他已经听不见江沐晚在说什么了，但是手依旧是紧紧的抓着她。
这一次，他一定要抓紧她，再也不要让她只留给他一个物件就离开了。
一定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