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为啥不让我早穿越个几十年?
如果早点来,高低都得将这逼崽子溺死在茅坑里!
心中对秦朗狂骂不止,但在乾帝的面前秦风却不敢放肆,他连忙解释道:“父皇,此事关重大,儿臣岂敢妄言诓骗与您?”
“眼下,楚国公主正在整理材料,至多明日便会来向您禀明,还请父皇明鉴。”
当秦朗进谗言的那一刻,乾帝的脸色就已由狂喜转为阴晦。
他眸光冰冷的看着秦风,对他所做出的解释不置可否。
见状,秦朗越发来劲。
他对秦风不屑冷哼道:“说的天花乱坠,但还不都是你一面之词?”
“眼下你已代表父皇和楚国签订了国书,那就等于坐实了你叛国求荣的举。!”
“明天?别最后到了明天,那楚国公主不来,你反而再消失了!”
说着,秦朗上前一步,对乾帝躬身道:“父皇,儿臣认为,眼下应当先将皇兄控制起来,然后再派人与楚国交涉,告知他们皇兄已犯叛国之罪,他根本无法代表我大乾做出任何决定,收回那交易的承诺约定。”
秦朗话音落地,百里亦立马跟上。
“陛下,老臣以为,南阳乃我乾之故土,万万不可轻舍也。”
“若失南阳,我大乾将永世被困于这关中一偶之地,再难存进。”
“反之,守南阳,陛下您便永远可掌控此主动权,无论进或退皆可自如。”
“至于哀王……”
扭头看了秦风一眼,百里亦不置可否的说道:“哀王所言,老臣虽不敢妄下断论,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故!还请陛下暂时将哀王收押,一切待查明之后再行定夺。”
相比于秦朗,百里亦显然收敛了许多,但也同样起到了一个火上浇油的效果。
本就因秦朗这一番话心存疑虑的乾帝,这一刻脸上的怒容已抑制不住。
“父皇!”
!。
眼见情况不妙,秦风忙拱手道:“儿臣之心,可昭日月!”
“您若不信的话,现在就可派人去传楚国公主。”
“只要楚国公主来了,那么一切自可真相大白。”
直至今天,秦风才算见识到何为翻脸比翻书都快。
但眼下局势危机,他也只能先求自保。
在见到秦风如此说之后,赵瑾小心的观察了一下乾帝脸色,躬身道:“陛下,老奴也认为,此事干系重大,不可轻下结论。”
“一切,还是待与楚国公主求证之后方才稳妥。”
“你说的不错。”
乾帝语调深沉的点了点头,然后对外下令道:“来人,速召楚国公主觐见。”
总算是稳住了。
在听到这句话以后,秦风不由的长松一口气,以感激的目光看向赵瑾。
一旁的秦朗则是恨到牙根痒痒。
若非百里亦疯狂摇头示意,秦朗甚至都可能当场失态,将火力转移到赵瑾的身上。
…………
看着楚清澜远去的车驾,吕嬃拍着好闺蜜的肩膀安慰道:“香香,你放心吧,公主殿下已经去了,那么这件事必可真相大白,而镇远侯他也一定会安然无恙的。”
相比于吕嬃的迷之自信,冯凝香却依旧愁容满面。
她惨然长叹道:“即便公主去了又能怎样?”
“怎样?”
吕嬃秀美一挑,激动的说道:“香香你自己想想,好端端的,为何侯爷会被抓?”
“这其中,与南阳一事必有极大的干系。”
“虽然眼下我也无法推断出具体的经过事由,不过我相信,只要公主去说出哀王与她所做的交易,陛下定会龙颜大悦,而侯爷那边自然就没事了。”
说道这,吕嬃微微一顿,然后以惊叹的口吻继续道:“只是没想到,哀王竟有如此天马行空的想法,可另辟蹊径的让楚国拿巴郡来交易南阳。”
“楚国虽经营巴郡多年,但却苦于离国都彭城太远、苗人不服管束,导致他们为此耗费了大量的兵力、财力,却偏偏又舍不得割弃。”
“反之,魏国兵强马壮楚国却仅能据江而守,若得南阳则多了一个可反制魏国的手段,楚国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拒绝的!”
“这一次……”吕嬃眸光闪烁,赞叹道:“哀王还真是一下子打在了楚国的七寸上,让他们难受非常!”
看着好闺蜜对秦风那崇拜的模样,冯凝香本还积郁的心情好了少许,开口打趣道:“看你这样子,是非哀王不嫁了?”
“那到不至于。”
摇头否认了一句,吕嬃略作沉思,在想了片刻后认真的说道:“之前我对哀王不够熟悉,大多都是道听途书。”
“通过这几天的了解,我发现哀王绝非传言那般,他不光文采出众、智计超群,为人更是沉稳干练、处变不惊,无论从各方面来看都是一个良配。”
“不过……”
赧然一笑,吕嬃昂头说道:“我吕嬃的夫君,必当是那一怒可震寰宇,一言可决天下的人中之龙!”
冯凝香哑然。
苦笑一声,正想再说些什么,就见一队禁军气势汹汹的向驿馆走去。
“看来……”吕嬃若有所指的说道:“陛下也要见公主呢。”
“我先走了。”
看着那队直入驿馆,又很快离去的禁军,冯凝香有些疲倦的长叹道:“虽说你分析的有道理,但眼下情况不明,我还是去找一下那些军中的叔叔伯伯,也许他们可以打探出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