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到贤王的命令之后,王奎不敢耽搁当即应声。
“是,王爷放心,属下这就去办!”
王奎说完刚要起身,忽而又想到了什么,再次抬头看向了贤王,说道。
“对了,王爷,小的还有一件事,觉得有必要告知您……”
闻言,贤王淡淡的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王奎,眉毛一挑。
“哦?除了本王那太子侄儿,还有什么消息?”
“回王爷,是……有关四皇子的。”
四皇子?楚萧?
听到这里,贤王神色一顿,眼中带了几分诧异。
楚萧此人颇有城府,眼下他虽然和对方是盟友的关系……
但毕竟谋逆一事,这除楚萧知道了有点太多了。
如今,楚萧对于贤王来说就是一个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
只是如今谋逆之事刚过,贤王不好对楚萧下手,这才命人暗中监视对方。
“楚萧?他干了什么?”
“根据宫中探子传来的消息,四皇子今夜特意去景仁宫见了皇后。”
“只是如今的景仁宫有重兵把手,所以我们的人并不知晓,当时二人在殿内说了什么……”
贤王闻言,漫不经心的问道。
“那他出来时是什么反应?”
“额……据说四皇子的脸色很不好看,初步判断二人的交流并不愉快。”
“不过,之后四皇子也暗中派人出城了,目测他们应该是追着太子他们去了。”
贤王点点头,神色一松。
“无妨,那就由他去吧~”
“他一个宫婢之子,和张后的关系本就一般。”
“如今张家一倒,他无权无势想来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行了,本王知道了,不用管他!”
说完,贤王犀利的目光就再次落在了王奎的身上。
“王奎,你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太子!”
“尽快将楚越的画像送到悠州,交给白莲教主才是正事儿!”
“而且,你务必要在楚越一行人抵达悠州之前,将东西交到白莲教主的手上!”
“明白吗?”
闻言,王奎当即郑重的点头。
“是!小的即可就去!”
说罢,王奎便起身恭敬的朝着贤王行了一礼,随即就就飞快离开了房间。
而见到王奎离开之后,做在软塌上的贤王,则是扭头看向窗外的明月,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哎呀,太子侄儿啊,这回你皇叔可可是在悠州为你留了一份大礼!”
“但你去了悠州后能不能接下本王送你的这份大礼,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要是你真一个不小心丢了性命,也千万不要怪你皇叔!”
“要怪……那也只能怪你太过优秀,挡了本王路的人,本王是万万不能饶恕的!”
说着,贤王的眼中就迸发出一股狠辣之色,但随即他又发出了一阵低沉又得意的笑意。
这一刻,他似乎已经笃定了楚越这次悠州之行,必死无疑!
别人不知,但是贤王却很清楚,他这四年在悠州根本就没有做出任何除掉白莲教的举措。
甚至,他暗中早就和白莲教串通一气。
想他楚龙宣,当初可是差一点就登上了皇位啊!
要不是先皇突然病逝……这皇位哪里还轮得到唐帝坐?!
有怎么会因为被唐帝忌惮,就被发配到悠州那样的地方?
所以,当他发现白莲教的余孽团聚在悠州时,贤王心中瞬间就有了一个计较。
后来,他也如愿的打入了白莲教的内部,将反对自己的人暗中除掉,再由自己的人顶上。
就这样,经过四年,他终于将白莲教变成了自己势力。
而那些在悠州的愚昧百姓,也早就被白莲教洗脑了。
如今的悠州百姓们是只知白莲教,不知大唐国啊!
至于贤王之前在金銮殿上和唐帝说的什么被云藏和白莲教陷害、囚禁、中毒……
虚虚实实,不过都是贤王自导自演的戏罢了。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走出房间的王奎也很快暗中派人将太子楚越画像,加急送往了悠州……
……
而对于贤王的这一系列举动,已经离开京郊的楚越对此并不知晓。
因此,他也并不知晓,贤王竟然早就派人将他的画像送到了白莲教的手中。
几日后,楚越一行人经过一路的长途跋涉,终归是抵达了悠州的边界。
悠州地界,地处偏远,天气恶劣,即便楚越一行人并没有真正进入悠州境内,也被这满地的贫瘠和恶劣的天气而大为震撼。
“……这就是悠州?”
楚越看着不远处立着的刻有‘悠州’字样的石碑,在看看这恶劣的天气,不由轻叹一声。
耳边呼呼吹得大风,不是带动地面的黄沙。
楚越一行人不得不用用衣服遮住口鼻,防止黄沙进入口鼻。
“殿下,眼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这时,一旁的秦征不由看向楚越,有些难为的说道。
“我们这次带了待带了三千黑甲军士兵,这么多人要是一下都进去,肯定不行啊!”
秦征说的,楚越自然也想到了。
“你说的对,这点孤当然也想到了,所以一开始孤才说我们先在悠州地界外集合。”
“如果,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