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爷闻言不可置否。
“有这样一个能力超群,又如此得民心的侄子,贤王能坐得住,那才真是奇怪。”
“贤王和楚越都是唐帝派来蓟州的钦差,原本是地位一致。”
“但同时,他们二人也是竞争的关系。”
“如今此消彼长,贤王因着楚越接二连三的出点子救灾民,已经落了下乘。”
“要是在任由楚越这么发挥下去……”
“那么皆时,等救灾结束,他们回京,这功劳就得全落在楚越的头上。”
“如此,贤王这个钦差,必然也会成为一个笑话。”
“贤王是个心性高傲之人,他哪里回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说着,铁爷不由轻笑一声。
但随即,他的脸色又逐渐阴沉了下去。
“……不过,倒也不怪贤王沉不住气了。”
“想楚越这样的人,我想,任何一个站在他对立面的人,都很难沉得住气。”
毕竟楚越,此人行事总是出其不意,屡造奇迹。
铁爷有时候也不禁对楚越的做法,感到啧啧称奇,感慨对方的奇思妙想。
可惜了,这人却不是他们大商帝国的人。